天仙挫败了。
清渊皱了皱眉,“半个时辰不够我捅你。”
“……”天仙,一个小时能把她捅成筛子了好吗?
清渊一反常态地盘膝坐在天仙身旁,从袖中摸出白玉箫,放在唇边吹奏起来。
音调奇异却又充满着异样的黏糊,似乎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许多人被箫声吸引驻足,天桥上的人越围越多。
一曲毕,音色陡然上扬休止。
有人如大梦初醒,有人浑浑噩噩,有人痛哭流涕,有人似痴似狂,众生百态皆露,疯癫着离去。
极为诡异的状况,天仙不禁问道:“你吹的什么曲子?”
“缠绵色骨。”清渊回了四个字。
“你看你把这些人吹成了神经病,他们进了精神病院怎么办?”天仙数落道。
清渊好似有些不能理解,“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的曲子,缠绵悱恻,以色入骨。”
“那是你卖艺,不是我卖艺,他们听了曲子,一毛钱都没给。”天仙笑了,没好气地道,谁喜欢听这么诡异的曲子。
“我吹箫时才能够把持住不去捅你。”清渊如冰泉的正经声音却说着如此丧心病狂的话。
“呵呵。”天仙,“你还是继续吹吧!”
作者有话要说: 节操掉的不要不要的,捅什么的不是字面意思,你们应该懂的O(∩_∩)O~
☆、第22章性、骚扰
第22章性、骚扰
“清渊。”天仙黑白分明的眸中染上了些路灯的昏黄颜色,认真地望着吹箫的男人。
白玉箫离开唇边,清渊微微侧头,微风撩起他墨黑的长发,冷峻的容颜微微一侧。
“如果有人威胁要杀你,而你又不能对别人说,你该怎么办?”天仙有些纠结地开口问道,现在的清渊身上多了些柔和与靠谱的感觉,不禁想要开口。
“谁要杀你!”清渊冰冷沉静的容颜瞬时染上怒意与杀意,“我去杀了他!”
“……”天仙,刚刚还说他靠谱,现在立马就犯神经病,“杀人是犯法的。”
清渊嘴角一勾,冰冷地一笑,“我就是王法,剑下无活物。”
天仙垂下眸子,声音很淡,“我只是说如果罢了。”
“没有人敢威胁我!”清渊狂傲地道,“威胁我者死!”
天仙叹了口气,她早该知道是这个结果的。
清渊看着坐在小板凳上的红裙少女,在夜色中如一朵绽放的芬芳玫瑰,散发着诱人而甜美的气息,她今天的味道与之前不太一样。
脖子上传来冰凉而湿漉漉的感觉,天仙猛地从思绪中惊醒,有东西在她脖子上扫过。
微低头一看,一颗黑色的脑袋在她肩上,脖子上传来吮吸的触感,天仙顿时黑了脸。
双手将她肩头上的那个男人推开,黑白分明的眼中染上了怒意,嘴唇紧抿。
“你做什么?”天仙怒问道。
清渊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嘴中的味道,黑如点漆的墨眸若有所思。
“尝尝你的味道。”清渊将体内的躁动平息下去。
天仙顿时脸黑的不能再黑,一巴掌甩了过去,将流氓二字吞了下去,“你这是性|骚|扰,犯法的。”
清渊抬起眸来直视天仙,眸若繁星般璀璨,“是你勾引我的,你今天身上有味道,我已经很努力的把持了。”
天仙要被气笑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反倒无辜地说她勾引他。
“你是我的剑鞘,尝了你的味道,我现在很确定,再没有谁能让我这样。”清渊坚定地道,清冷的声音仿若玉石相击。
天仙抚了抚额,她不应该跟一个神经病计较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