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闻到了点血腥气被勾起了一连续宛若中了春、药的反应,以前也没见白墨压下那种难言感觉怎么样过。
想起昨天她不放心再次虚心地询问林戛,后者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白墨,像是对她十分有意见一般直接给她扯出一抹冷笑,“既然已经憋坏了,那就直接做绝育手术!”
天仙捧着白墨的手被绝育手术四个字惊得抖了抖,立马带着白墨从林戛眼前飞快消失。
她完全不敢想象守了一辈子元阳的白墨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阉了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只是,为什么她心底有些幸灾乐祸呢?天仙不厚道地笑了。
戳了戳沉在缸底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般的白墨,虽明知白墨状态不对,但是相比起把他交给林戛做绝育手术和切片实验什么的,她相信白墨会感谢她的。
天仙抱着鱼缸在峰顶的大殿逛了一圈一个人都没见到,更没有美人给她洗眼,原先吃饭的桌子上倒有一桌热腾腾的饭菜。
吃了饭,一不小心想起了饭桌上唐依给她说的修界排名第二有些悲催被清渊掳去关在黑黑的地牢里还失去了修为的崔瑾,看在她是美人的份上,她要不试试看能不能努力一下?
在一座林戛用来用来藏书的大殿,天仙到处翻了翻,找了半天发现一本林戛的手札,上面记载了一张丹方很适合崔瑾美人的情况。
天仙抱着记载灵花仙草妖物的书在林戛的库房里有用的和没用的都收了一些,在峰顶看到开的漂亮的花草也摘了些。
妖尊陛下长得太丑,她觉得睡觉都能做噩梦,虽然她现在从来不做梦,这些花花草草好歹能安抚下她的心情。
好歹是给修界第二美人吃的,别把美人吃坏了,天仙又拿了另一张丹方练手。
按照手札上的记载按顺序和火候扔下去几样仙花灵草,天仙觉得有些不太对,将看的顺眼的都扔进丹炉里。
天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舒服地喝着刚摘的漂亮花朵泡得花茶,浓郁的灵气入喉舒服极了,起身将白墨的洗澡水一股脑的倒进丹炉中,给他又换了一缸灵液,滴了些刚提炼出来有利于身体间房、平心静气的灵草汁液。
她都不知道能炼出什么东西来,没报太大希望地等着丹药出炉,毕竟是她第一次炼丹不是吗?丹渣也值得收藏,盯着丹炉下熊熊火焰研究了一下如何控制火候。
有些无聊地眯眼打了个哈欠又随意扔了些东西进去,不知为何她觉得她能够炼出些了不得东西,没准她是炼丹天才呢?就像她身负木系的力量一般,天仙不太靠谱的想着。
天明时分,天仙揭开丹炉的盖子有些失望地看着底下的一堆白色粉末,连丹药的形状都没有,是炼丹天才什么的果然是她想多了。
这些丹渣好歹是她第一次的杰作,天仙手上聚起力量将丹炉底部的白色粉末托起准备找个盒子收藏一下。
“你在做什么?”背后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不悦的声音,心无旁骛捞丹渣的天仙一不小心没控制住手上的灵力,白色的粉末直接朝身后的人盖去。
下一瞬天仙才反应过来声音的主人是林戛,这座万秀峰的主人。
林戛挥了下手阻住都白色的粉末兜头盖来之势,捏在指尖还未感受一下她炼出来的何物,突然变了脸色。
“你竟然能炼出让百毒不侵、无惧任何毒物的我有反应的毒!”林戛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斯文的脸上惊讶还未散去,眸底瞬间亮起兴味的笑意。
这么普通的白色粉末竟然是毒,还是能让百毒不侵、无惧任何毒物,神农氏后裔的林戛都能中招的毒,天仙有了些不太好的预感。
林戛嘴角浮起的极为感兴趣的笑容突然变了,又惊又怒地盯着天仙,一副要将其吃掉的狰狞面孔。
看着满脸红晕喘着粗气,胸膛上下起伏,凌厉的眼睛中布满水光,一手捂着腹部腿还在颤的林戛,天仙这抹不太好的预感更浓烈了。
“你给我下的竟然是春毒,不可能,明明,没有任何春毒能够引起我的反应!”林戛扶着旁边的桌子努力维持站着的身子,吐着热气开口道,神智有些迷离。
“……”她预感会做出了不得东西原来没错,但竟然是这么掉节操的东西真的好吗?
天仙看着站得摇摇晃晃的林戛,虽然他佝偻着腰捂着腹部,但仍然能看到下身撑起的小帐篷,太污了!
天仙将身边的椅子搬到林戛旁边,想扶着他坐下,刚抓住他胳膊的手却被其无力地拍掉,她十分识相地收回了手。
“别碰我!”林戛厉声道,此时却一点气势也没有,不仅软还带着颤音。
方才被少女扶了一下,敏感的身子放入偶有一阵电流划过想要更多,林戛压下那份吞噬理智的欲望,极近艰难地拍开她的手,只是脸上的红晕更甚,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
“林医生,我给你把门关上,你自己慢慢解决,我先走了。”作为罪魁祸首的天仙极为尴尬地道,现在这种场面绝对不是她的初衷,抱起鱼缸又极为贴心地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回来!”林戛看着转身离去的少女急忙地唤道。
“你自己撸不行吗?想怎么撸就怎么撸!”天仙一脸无奈地劝道,“你别指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