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卵子地。今天有人护着你。这些人护不了你一世地。总有一天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乐儿不想与这只疯狗纠缠。快步走了出去。脸色也是非常不好看。甚至不想与任何人打招呼。他心中如何能高兴起来?这头疯狗随都可能扑来咬他一口。而且他确实说得对。不管是黄书记还是谢大炮。不可能护他一世。
就算丰书记也不可能永远呆在隆山县。不过。他也知道。如果没有这些人地庇护。现在就寸步难行了。
“黄书记。你也看到了听到了。想为家乡做点事情还真是难啊!”
他只有火上浇油,与杨副县长他们彻底对立。既然得罪了人,那就不要怕得罪他们了。算命术中有“财官相生”的术语。也就是说,人地命中如果有财星有官星,那么财能生官,官也能生财。因此生意场上需要官场上的人庇护。现在得罪了官场的人,那就必须有比被得罪的官更大的官来庇护,能够克制杨副县长地,只有丰书记了。
坚定地靠住丰书记这棵大树,他就不怕杨华民这样的疯狗。
黄书记他们在利用他,他就不能利用黄书记他们么?他的这句话,看似火上浇油,实际上同样是把黄书记架到了火上去烤。乐儿没有读过书,但他却有本能的保护自己的方向感,能够确定自己该怎么做而受到最小的伤害。
为什么很多没有太多文化知识的人,能够在很多方面比有知识的人能成就更辉煌的事业,那就是因为这些人有天生的本能,这种本能几乎是潜意识地,但却比那些只读死书的人更有效的不出错,保护自己,展自己。
黄书记听了他的话,不能不有所反应。
“乐儿,你怕么子?”黄书记看了王镇长一眼,“只要你好好地干好扶贫大业,为隆山县的扶贫大业做出贡献,别说一只疯狗,就是有再多再大的疯狗敢咬你,我们也会把他们弄死弄残!”
王镇长听了黄书记的话,更是脸色惨白。黄书记虽然只是一个镇党委书记,但说的话代表了丰书记的意思。此时的疯狗指地是杨华民,那么更大的疯狗,肯定指的是杨华荣副县长了,而他自己在黄书记的心目中大概也是只不大不小的疯狗吧。
不过此时他哪里敢开口?杨华民那个蠢材,仗着自己是杨副县长地亲堂弟,不但把事情弄得一塌糊涂,而且得罪了黄书记,把自己也推到了无法为自己推托的地步了。
“嗯,有黄书记地这几句话我就不怕了,狗卵子的,杨华民,我就不信这个天就是你们杨家地了,我在下沙村这个地方,么子时候得罪你了?你要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难道我做生意的自由都没有了么?”
“沙老板,这一切都怪我好心办坏事。”王镇长只得接口,“你只管好好干,什么都不用怕,我与镇政府一定会鼎力支持你们。”
“多谢王镇长!”
乐儿很激动地回了一句
>;记却阴阴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黄书记,杨厂长……只是有些冲动,你看杨副县长那里……”王镇长看了看被铐地杨华民,望着黄书记,“能不能把他放了?”
他们是同级别的人,王镇长这样说话了,那表示是在向他请示了。
“王镇长……说真的这事叫我为难,杨华民袭警……”黄书皱起了眉头,“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也看在杨副县长的面子上,我就担这回责任……哼,我会找杨副县长讨个说法的,狗卵子的还真是无法无天了。谢所长,把他放了吧。”
“呃……黄书记,那我派出所的人怎么办?被打了就白被打了?”谢大炮有些不服地望着黄书记,“他哥是杨县长,就可以打我的警员了?我也要把这件事向上反映。”
“算了吧。”黄书记淡淡地说了句,“先压着,我等杨副县长的说法,小刘先去医院检查,医药费由我们镇政府出吧。”
“杂种!”谢大炮一边开锁一边狠狠地骂了一句杨华民,“下回再敢到乐儿这里来搞事,天王老子来说情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杨华民阴阴地看着谢大炮,看着沙乐儿。沙乐儿转头望向对面的青山,没有说话。
“黄书记,谢所长,沙老板,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王镇长哪还有脸再在这里呆下去?
“好,你先走吧。”黄书记淡然地说,“丰书记派我来为大蛇王公司的开工典礼祝贺,还要等开工典礼完成后再走。”
“哦。”王镇长看了桌子上放着的一大堆鞭炮与横幅,“看我这记性,怎么就没有想到买些鞭炮来呢,这是我们镇的大事呢,我们镇政府也理应来祝贺。开工典礼还要一会儿吧,我先回去买鞭炮,再制两条横幅,马上过来。”
“是啊,县委与县政府都有横幅与鞭炮,我们镇党委也有,丰书记还亲自写了对联表示祝贺。”黄书记淡淡地笑着,“王镇长太忙了,这怪不得你。”
“这段时间都忙晕头了。”王镇长顺驴下坡,“我常听说丰书记一手好书法,还没有见到过呢,黄书记,拿出来我们先开开眼界嘛。”
王镇长似乎又活了起来,表现出非常的热情。
“对啊,黄书记,我也没有看过呢。”谢大炮也叫了起来。
“好,大家就看看吧。”
对联是用两张红纸对接起来的,墨香淋漓。上联书:扶贫事业功在千秋利于万民。下联是:经济展上达党心下顺民意。横幅:祝蛇王事业昌盛。
恰在这时,李莹进来了。一看对联,就认出了是丰书记的笔迹。
“丰书记对我们大蛇王公司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