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厨房出来,叶言末上楼去,心烦意乱的看不进去书。
书房内,谢知意的一件外套还在椅子靠背上放着,叶言末帮她收起来。
……
沧州监狱前面有一大片空地,被谢知意用作训练场,经常会顺路来。
“督军,廖北昏死过去了。”
谢知意又爆了一个酒瓶子,眼皮也没抬问:“其他那几个呢?都撬不开嘴?”
廖北一伙人在她手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却始终挖不出什么信息来。
曾玉摇了摇头。
“行,那就都杀了吧。”
这么长时间都不开口,谢知意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
曾玉应了一声,出了训练场就见叶言末被拦在外面。
“先生!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大帅。”
旁边的警卫员放下枪,曾玉领着他进去:“督军在那儿,您先过去,属下还有点事。”
叶言末已经看见谢知意了,闻言点点头:“那你先去忙吧,不用管我。”
曾玉离开后,叶言末盯着谢知意的身影看了半晌,直到谢知意发现了他。
“末末?”谢知意擦了擦额头的汗,放下枪走过来:“你怎么过来了?”
叶言末抬手拿衣袖帮她擦汗:“今天医馆没事,我就过来看看你。”
谢知意弯着腰,见他放下手,将他拉向自己,亲了亲他的额头。
叶言末朝四周看了眼,发现没人后才任由她抱着。
“妻主,我也想学打枪。”
谢知意抱着他的胳膊微僵,皱眉道:“倒也不是不行,就是,末末缺个师傅。”
叶言末看着她不解的问:“你不可以教我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是妻主啊,怎么能再做师傅。”
叶言末看清了她眼中的笑意,明白过来她是在逗自己玩,亲了亲她的侧脸,软着声音撒娇:“你就教我嘛,妻主~”
“行!行!行!”谢知意捏着他的耳垂,答应下来。
谢知意取了自己的配枪给他练习。
“双脚分开一点。”谢知意帮叶言末调整姿势:“别怕,肩膀放松!”
叶言末一脸严肃的瞄准前面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