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无险,喜得一子,何雨柱当场就给孩子起名何锋。
次日一大早,消息传回四合院,邻居们皆是一阵沸腾。
虽说院里添了孩子不是什么稀罕事,但何雨柱有孩子就不同了。
何雨柱家境阔绰,添了儿子不得给邻居们发些喜糖红鸡蛋?
等孩子满月,不得大摆宴席庆祝一下?
而这些对邻居们可都是实打实的利好。
特别是阎埠贵家的几个孩子,瞪得眼睛都红了,恨不得立马跑到医院给秦淮茹磕几个头,好换些鸡蛋糖果打打牙祭。
自从上次偷腊肉的事败露,阎埠贵赔了个底朝天,使得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阎家改善伙食的计划直接破产,几个孩子再度陷入困顿中。
只是前些天刚开了荤,尝了肉味,心里躁动得慌,他们哪里忍得住。
真恨不得再找机会去偷些肉食,吃个痛快。
如今有正当途径能吃到肉,他们自然乐得发疯。
“爸,你说等何锋满月酒的时候,傻柱一桌会弄多少个硬菜?
他是食堂主任,平日里没少捞油水,我看不整四五个大菜就是掉份了。”
阎解成迫不及待地找父亲说起满月酒的事。
阎埠贵脸上没有一丝喜色,一巴掌拍在儿子脑壳上,埋怨道:“吃,吃,吃,就知道吃,你以为宴席是那么好吃的?
参加满月酒不得随份礼?
家里被你们这几个小混蛋祸害成这样,哪儿还有余钱啊。”
小孩子只用考虑吃的,大人要考虑的事就多了。
阎埠贵不是不想吃肉放纵,只是不舍得出钱。
“那有什么?”
阎解成揉了揉脑袋,浑不在意地说道:“再去跟一大爷借些钱不就成了?”
“小混蛋,易忠海的钱是那么好借的?
要算利息的,按银行的利息算!”
说到跟易忠海借钱,阎埠贵就恨得牙痒。
超过一成的利息,实在太狠了。
“爸,你别慌啊。
何雨柱要办大宴,一个人肯定忙活不过来,得找人帮忙。
到时候你毛遂自荐,只要把采购的活给揽下来,非但不用花家里的钱,还有机会挣点外快呢。”
阎解成眼珠子一转,向父亲提议道。
阎埠贵稍微一顿,没好气道:‘说得轻巧,何雨柱回把这种肥差交给我?凭什么,凭你们偷别人家东西,败尽了我的名声?’
阎埠贵越说越气,扭头四顾,搜索起鸡毛掸子。
要是没阎解成偷东西那档子事,他倒有信心一试。
毕竟院里就属阎埠贵有文化,采购这种细致的事自然该由他来办。
只是如今,坏了名声,何雨柱哪可肯用他。
“爸,别生气,别生气。”
阎解成拦在阎埠贵身前,抬手劝道:“事不能这么算。咱家名声不好,但院里其余人家名声也不怎么样啊。易忠海一门心思照顾孩子,估计没多少心思跟你争抢。
至于刘海中,他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