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羞带怯自问尽了最大努力,一抬头见杰迪仍僵立不动,不由大为恼火,喷火的眼睛含愠瞪着杰迪,她气极败坏地斥道:“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什么?”
“是男人就来,占有她!”
“她?”
“呃……它,就是它!”女皇挺起骄傲的胸膛:“占有我的身体!来吧,亲爱的杰迪,今夜,我是你的!”
这句亲热话说完,凝果大人自已先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搂着杰迪的脖子退了两步,一下仰躺在软绵绵的榻上。
暗室可欺香,淡淡的光线中,特蕾西女皇的酥胸、臀部、大腿的曲线都是那样的柔美。
“我……是在报答小狼,把女皇送给他。他占有的……是特蕾西的身体,我是最纯净的灵……灵……”
凝果拼命地安慰着自已,可是当她看到杰迪一双富有侵略性的眸子带着反叛和挑战的意味向她俯压下来时,不由一阵心寒,浑身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就象一只受惊的猫似的弓起了她的背……
然后……她发觉自已迷失在一个长长的吻里,“这不是我,我不是我,这不是我的感觉,我是特蕾西,我……我是特蕾……西……”
葛佳丝塔芙凝果大人,一边诅咒着酒精的力量又在加大,弄的她无法思考,一边把修长圆润的大腿架在了杰迪的腰间,胡乱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
淡淡的灯光下,传出少女旖旎的呻吟,这声音对杰迪来说无疑是助性的音乐、胜利的鼓声。这骄傲的、不把自己当男人看的女皇,此时和普通的女孩又有什么区别?
凝果不知道是酒精发作还是……现在她软绵绵的趴在床上,两手勉强撑着,两条修长的粉腿屈膝跪在床沿边,浑圆挺翘的香臀悬在床外。
杰迪站在她双腿之间,从后面紧紧抱着小蛮腰,啪啪地撞击着她的结实屁股,撞的女皇那对雪白的鸽乳随着交合的节奏像一双振翅欲飞的云雀般动荡。
对一个初尝云雨滋味的女孩来说,这么强烈的运动未免有些过份,可是杰迪恼她方才盛气凌人的态度,竟让自已局促了很久,存心惩罚她,力道着实不轻。
凝果大人也够凶悍,她居然撑得住。虽说她那即变以光一般的速度在一刹那间上下翻飞九万轮也不会晕的脑袋现在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可是酒性上来的凝果大人在任何战场上都是不认输的。
本来她想促成杰迪和特蕾西女婚合体,随即便抽身离开,扬长而去。但是……她也说不清为什么,当她新奇地感受到杰迪又长又热的东西进入特蕾西的身体时,她的灵体为什么也会跟着颤抖,她的心神为什么恍惚的那么厉害。
难言的感觉就象是被人一拳震散了她的魂魄,飘飘荡荡不着天地,说不出是喜欢还是难受,她只想紧紧地抓住杰迪的肩膀,那一刻竟全无遁身离开的意思。
现在,愉悦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心尖儿都酥酥地发颤,就象落在花蕊上的蜻蜓轻轻地扇动着的翅膀。但她为自已现在的样子感到羞愧了,她是堂堂的天战使,是第一战天使,不管那男人是谁,怎么可以把她象一只小狗似的压在身上?
葛佳丝塔芙凝果大人,在任何战场,面对任何敌人,都该是高高在上才对!她猛地银牙一咬,脱离了那种酥酥麻麻不想放弃的快感,娇躯扭转过来,雌豹似的跃起。
杰迪一愕然间,便被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彪悍的“女皇”便跨了上去。
杰迪诧然微笑了一下,他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么有意思的女孩,既然她这么喜欢主动,那正好自已来全心全意地享受一下那飘飘欲仙的感觉。
杰迪枕着手臂闭起眼睛,浑然不觉女皇自肩以下,又有一对淡蒙蒙的洁白羽翼舒展开来,一对洁白透明的翅膀,从女皇赤裸的肋下张开来,杰迪的身上就象坐着一只洁白的天鹅。
那真的如凝果所说,仅仅是她驱动着特蕾西女皇的身体,而不是她自已在和杰迪做最亲密的接触?天知道……
……
“阿瑞尔,我想我们不必打听杰迪萨克尔的住处了!”一条冷泠清清的小巷里,雷米尔微笑着说。
他额间那只竖眼,放出肉眼几不可见的淡淡光茫,却凝而不散,穿墙过屋,扫过晋斯城的一切。
阿瑞尔喜道:“你感应到他的存在了?”
雷米尔向皇宫的方向一指,淡淡地说道:“他果然甚受泰戈尔皇帝的重用,此刻,他应该正在皇宫里,我感应到他外泄的神力气息了。”
阿瑞尔微一蹙眉道:“我们要进入皇宫吗?那可能要杀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