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平时,推开她的手易如反掌,偏偏已经力尽筋疲,又确实难掩期待兴奋,许望舒甘心受着。
情事就如同生意来往交涉,有人以示弱邀请,也有人豁出面子也要势均力敌。
叶瑞白看她的眼神玩味、晦暗,许望舒回看就是沉沦、享受,似乎这样,两人之间才算是相互利用,要是落了一步,那就大事不好了。
“哪个角。。。。角度像,我摆给你看。”
许望舒话落的一瞬间,叶瑞白停住了,然后紧接着就是恶狠狠地用力。
“别说败兴的话。”
怎么会是败兴。
可是问题问不出口,一张嘴就是不停歇地喘,叶瑞白像是发了狠似的惩罚她刚刚的败兴,以至于她受不住地开始想逃。
叶瑞白似乎不满她的不配合,咬,在,了她的肩上,末了还安慰似地吻了吻。
“别跑。”
语气温和,却带了一点威胁的意味。
许望舒腰背酸软,两腿无力,“去床上吧。”
带了点央求的意味。
叶瑞白没应,贴在许望舒的后颈细细吻着。
“腿长在你身上,想去哪里都行。”
“那你先……”
叶瑞白还是没反应,似乎没听到许望舒的话,甚至还蹲下来,专心致志地开始钻研了起来。
许望舒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叶瑞白想要捉弄她。
叶瑞白拍了拍她的腿,催促,“你怎么不走?”
许望舒一颤,腿上一软,险些跌在地上,“等会。。。。。。”
也就几米的距离,许望舒趴到床上的时候,一路见水生花。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常言道中‘水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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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间里的空调昼夜不关,察觉不出天气的变化,所以当许望舒拉开窗帘的时候,暗沉沉的天让她怀疑刚刚手机上的时间是早上还是晚上。
“今天是周末,你要去青藤上班是吗?”
床上的人侧躺着,言语间带着喑哑的慵懒。
许望舒套着衣服点头。
“等会儿我送你去吧。”
许望舒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只见叶瑞白完全不等她说话,翻身起床,一遍穿戴,一遍自顾自地做着决定。
“不过要先去一下我爸那里,正好把他儿子接过去,你们顺路,正好一起送了。”
一弯腰后背酸的不行,许望舒拒绝的话到嘴边又不说了,折腾了这么久,顺路送一下她上班算是扯平了。
更何况早高峰的公交地铁肯定是抢不到座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