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所以你才虐待妻儿的吧?”
“因为没人倾听和理解你的心情?”
“所以你孤单又难过,是这样吗?”
语气中满是不屑与嘲讽。
李炳灿闻言面色有几分无奈与凄凉,他冷声道:
“好吧,到此为止吧。”
“所有人死掉又怎么样?”
“反正是这样的社会与人类。”
无所谓了,反正也研制不出解药,让整个孝山市都给他的儿子陪葬算了。
宋在益听闻李炳灿话语对他很是不满,眉头紧皱,他将记录用笔摔到桌面上,眼中满是愠怒之色,愤声说道:
“我真的很受不了你这种人。”
“我就是讨厌。”
“妈的,明明自己犯了罪,却总是怪罪于他人,社会和世界。”
“你帮你儿子申报失踪的那天也一样。”
“说什么,这世界吞噬了我儿子。”
“吞噬个屁,西八,你塔玛当世界是大蟒蛇吗?”
。。。
一辆开往孝山高中的专用租车上,车里全都是刚刚参加完射箭地区预赛的射箭部学生。
领队是一名三十岁以上的男子,他的面容总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严肃。
“好,你们知道再这样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吗?”
而现在他的语气并不友好,之所以回来的这么快,就是因为他带领的队伍全军覆没了。
这代表他这个领队,什么奖金,晋升机会统统无望。
学生们听闻只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仿佛已经习惯了领队这样。
领队见这训话没什么效果,这当然不行,先来个杀鸡儆猴。
“张荷莉,你站起来!”
“是。”
座位上的张荷莉也就是张乌津的姐姐,回答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
她缓缓站起挺立的身姿,如同一株孤傲的松树,挺拔而不动声色。
她的面容,是精心雕琢,每一道线条都透露着冷静与决断,长发,如瀑布般直泻而下,乌黑而有光泽。
装束简洁而实用,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有那身雪白的队服,上面绣着的队徽,是她唯一的标志。
“看清楚了,这就是你们的未来。”
“一直到高三,她都没在全国体育大赛上拿过金牌。”
“别说进国家队了,她连二队都进不了。”
“像今天这种地区预赛也过不了。”
“你以后打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