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来动用了符阵,但也只能两败俱伤,并没有赢的胜算。
就算魔尊再年少无知,但这明摆着的事,他难道会看不明白?就算他看不明白,樊继明为何丝毫没有阻拦他的意思”?
第二日早朝,众人还在讨论太医院的事,就看到萧遇溪进了朝堂,臧岚还拎着一个箱子。
众人很是疑惑,萧遇溪落了坐,大臣们纷纷跪下行礼,祁言泽刚想让大臣起身,萧遇溪就点名道:“江锦桓、谢惭、崔卓”。
三人突然被萧遇溪点名,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应声回应。
祁言泽也心存疑惑,但听着萧遇溪这冷厉的声音,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平身二字,终是没有说出口。
有些大臣小声抱怨道:“这辅政王找那三个人有事,怎么还让我们都一起跪着”。
抱怨的话音刚落,萧遇溪就说道:“三位大人可知自己有什么错”?
三人口中说着不知,但心里已经开始慌了,毕竟做过亏心事,当然怕鬼敲门。
臧岚打开箱子,拿出几张纸递给萧遇溪,萧遇溪接过纸张冷笑道:“江大人,你宠妾灭妻,置怀着孕的正室夫人于不顾。
小妾在你的骄纵下越发猖狂,害的正室夫人流产,你说此事,本王说的可对”?
萧遇溪此话一出,不仅惊到了大臣,就连祁言泽也唏嘘不已,萧遇溪将纸张递给祁言泽,让祁言泽看个明白。
祁言泽也疑惑,从萧遇溪手中接过纸张,越看表情越凝重,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江锦桓还在苦苦挣扎,反驳道:“我家夫人是···是意外流产,并非······”。
话还未说完,萧遇溪就怒道:“来人,江锦桓宠妾灭妻,拉出去杖责六十,关入大牢,将小妾虞奈抓获,打五十板子”。
听萧遇溪这么说,江锦桓才认错,连忙说道:“辅政王,我知错了,还请从轻发落”。
萧遇溪冷笑道:“这就是轻罚,重罚你的命就没了,等这几板子下去,你这脑子也要记清楚了,若是再犯,可就不是打板子关大牢这么简单了”。
江锦桓顿时瘫坐在地上士兵将人拖了出去,很快惨叫声就传了过来。
另外两人已经有些跪不住了,但还是没有主动承认错误。
萧遇溪又拿起一张纸,缓缓说道:“谢惭,你的好儿子,仗着自己是个公子哥,屡次欺压百姓,强抢民女。
百姓报官,你就拿银子贿赂衙门的人,这事,你认是不认”?
谢惭明显犹豫,萧遇溪再次将纸张递给祁言泽,有了前车之鉴,祁言泽还没看到纸张上的内容,表情就很凝重了。
萧遇溪随后又道:“本王既然敢在这金銮殿上说,自然是有凭有据,你若是老老实实的认了,顶多挨上五十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