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合适。”我推开俯身想要亲吻我的他。“外面那么多亲戚在等着,刚才场面那么混乱,他们都在等着我们呢,何况这里人来人往的,指不定就有人冲进来。”
方青山注视了我好一会,才褪去了红光。他站起身,淡淡的抛下一句就出去了:“我去给你拿另外的衣服。”
我穿着小叔子的外套,坐在化妆间里等他,半分钟的功夫,门就被推开了,我以为是方青山,正想拿掉外套,就看到公公一脸的不怀好意站在门口对我笑。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他现在的笑很不正常,让我毛骨悚然。没等我问情况,他就走了进来:“新媳妇,怎么样了?我看看你脸上的伤,啧啧,怎么这么不小心,还在流血,你转过来,我帮你吹一吹吧。”
我当时就震惊了,裹紧了身上的外套,转过去?那不是整个春光都泄在他眼前了,还要帮我吹一吹,看着他目光炯炯伸着脑袋满口金牙的样子,胃里一阵不舒服。
“不用了,公公,刮伤而已,没什么的。”我礼貌的笑着,婉拒了。
“怎么会没事,都流血了,来,我给你吹一下,青山小时候流血,我都用舌头帮他舔到止血的。”公公显然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更靠近我了。
第1卷 极品公公 002 婚前争吵
我下意识的双手放在胸前更加用力的裹紧衣服,生怕一不小心又走光。“真不用了,不合适。”舔?有没有搞错,我能想到他伸着舌头在我脸上舔着血的样子,完全可以拍成僵尸片,恐怖片,我心脏不好,千万不要吓我。
“哎,你这孩子。”他瞪了我一眼,伸手就要拽胸前的衣服,我条件反射的推着他,紧紧攥着外套不松手,就这样拉锯了很久,方青山走进来了。
我像看到救星一样,立马对他说:“青山,你看,你爸又喝多了。”
方青山看到公公不安分的手,明显不悦起来,不过碍于他是父亲,也没好发作,只是冷斥了一句:“爸你干什么!”
其实在结婚之前我就见识过公公喝起酒来发疯时的样子,曾经有一次我们双方父母见面,他拉着我爸喝了一瓶白酒,然后把我妈当成了他老婆,有搂又抱,让我和方青山非常难堪,也让我父母坚决的反对我们的婚事。
这次能结婚,完全是方青山磨破了嘴皮子说尽了好话,又是保证让他父亲戒酒,又是保证在市中心买新房。这也让我很开心,知道他很爱我,愿意为我付出这么多,所以他父亲的一些臭毛病,我也自动忽略了。
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当着儿子的面想吃我豆腐,还说出舔脸上的血那样恶心的话。好在方青山不像很多愚孝的儿子那样对他纵容,冷斥了一声以后,他就收回了手,畏畏缩缩的站到一边,低着头,不说话了,像个犯错的学生。
“爸,你出去吧,梦琪换衣服。”
听到儿子发话,公公这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关门的可以瞬间,我分明看到他得意邪笑的脸。
我天,这真的是公公吗?不是流氓禽兽?
婚礼继续,酒席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司仪还在舞台上深情高歌,觥筹交错之间,我再也没有了心情。眼前全是公公猥亵的眼神,和那只伸向我的不安分的手。
可能是酒精上头了,出现了幻觉吧,我甩甩脑袋,加入了猜字谜之类的游戏。我爸一直坐在主桌上抽烟,很迷离,一根接着一根,我妈貌似是在劝他少抽一点,他也不耐烦的打掉我妈的手,眼神不停的飘向我的位置。
他的视力不好,可能看不见我。但我却能清楚的看见,他飘忽不定的眼神在聚焦我准确的位置。
结婚之前,我爸和公公几乎打了一架,因为新房装修的问题,公公家不愿意出钱,我和方青山又在事业起步阶段,我家又因为买这个房子几乎全贴进去了。我爸一时气不过,就吼了公公一句,说他凭什么一毛钱都不出。
公公当时就反驳了:“我儿子已经花了很多钱了,他的钱不等于是我出的吗?”
之后还去我家,把我家里能用的家电全部搬走了,数字电视,冰箱什么的,就差把我家都搬空了,说是再花钱买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反正这些我爸妈又用不着。
其实结婚之前,我很想悔婚的,这样的家庭实在是太恐怖了,我怕嫁过去以后永无安宁之日。
果然,一切都如我料想的一样。
因为新房还在装修,所以我们暂时还住在公公家里。新婚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和方青山正纠缠的火热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呯啷啪啦的声音,像是砸锅卖铁,我努力控制自己的听觉,过滤掉那些噪音,可怎么都静不下心。
方青山也跟我一样烦躁的表情,很快,我就感觉到他的身体变软了,然后无力的趴在我身上。我当时就恨,巴不得立刻冲到门外与那个老头大打一架。想着方青山也是肌肉结实壮的跟牛一样,什么时候阳|痿过?
第1卷 极品公公 003 极品公公
嘈杂的声音一直在继续,方青山也受不了了,穿上短裤就冲到门外,接着就听见公公无辜的声音:“刚才厨房来耗子了,好大一只,窜来窜去的,我怕它吓到新媳妇啊。”
新媳妇,新媳妇,我现在听到这三个字都觉得烦。他怎么不说看到蟑螂鼠了?我气结,实在无力吐槽。
我躺在床上,将头埋进被子里,依稀还能闻到方青山的味道,我闭上眼,这才让我躁动不安的心有了一丝放松。
方青山很快就回来了,将空调温度又打低了一度,钻进被窝,色迷迷的对我说:“老婆,我们继续。”
我听着他魅音十足,身体又酥软了下来,不过好像软的不只是我。
试了一下,根本不行,我烦躁的推开方青山:“你行不行?”
方青山瞬间就怒了,但也不好发作,毕竟他这个样子是第一次,他也很尴尬,索性就倒在我身边,有气无力的说:“可能是白天太累了,以后少喝点酒了。”
这是什么逻辑,有关系吗?
迷迷糊糊的我也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外面的广播声音吵醒了,我眯着眼看了时间,才六点半,我把头埋进方青山的怀里继续睡,可外面的声音有增无减,然后就听到公公跟着收音机里的京剧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
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本来就喝了酒,昨晚那样子又没有睡好,我又有起床气,早上要是被吵醒了会很暴躁,我推了推方青山,他向来睡觉都是雷打不动,于是我就更火大了。随意穿上一件睡衣就冲出去了。
客厅里没有公公,顺着声音看向阳台,这一眼吓到我了,真的吓到我了,公公正拿着我昨天洗好晒在那里的内库放在鼻尖闻了又闻,好像闻了花香一样陶醉的样子,我吓得心脏噗噗的跳,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