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主一回头也是吓了一跳。
被五花大绑的男人有些上了年纪,一张脸胖的好像皮球,褶子都被撑开了,眯眯眼蒜头鼻,怎么看也不似个美男子,和凉州王齐彻哪里有什么一丝一毫的相似。但是若仔细的使劲儿的去看,其实还是能看出来,这孙叔泰和齐彻的确有一点点想象。
“这是怎么回事?”谋主也是懵了。
郑将军说:“他不是孙叔泰,我们上当了!”
“我是啊!我是孙叔泰!”孙叔泰焦急的说:“我就是孙叔泰。”
“你怎么可能是孙叔泰,孙叔泰不长这个样子。”郑将军说。
孙叔泰一夜之间胖了六十斤有余,也怪不得郑将军觉得他不是孙叔泰,已经胖的完全认不出了。
大家还等着郑将军揭露齐彻的真实身份,却等来了一场闹剧,忍不住纷纷议论:“郑将军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随便找个人就说是大王的父亲?这……这也太不像话了罢?”
“郑将军怕是对大王早就心有不满,所以趁着大王不在,就……”
郑将军慌了,朗声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听我说!听我解释!”
他说到这里,一个声音冷笑着道:“好啊,孤听听郑将军要怎么解释!”
这声音何其耳熟,可不就是他们口中的大王,凉州王齐彻。
大家心中一凛,纷纷回头去瞧,就见有一队人进入了郑将军的府邸,为首的便是凉州王齐彻。
齐彻身后是大批的亲随,当然还有花安在和齐行云一行人,只是在场之中,很少有人能认得出花安在和齐行云的人。
花安在虽然只手遮天,但这里地处边疆,认识他的人不多。而太子殿下双腿残疾这些年,都未曾出过都城,能一眼认出他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大家全都震惊的看着凉州王齐彻,大王离开凉州些许日子,没成想不声不响的就回来了,而且回来的是恰到好处。
众人全都慌了,郑将军把他们叫过来,哪里是来参加寿宴的,分明是要煽动他们造反。现在齐彻的小辫子没有揪到,反而叫齐彻给杀了个措手不及。
众人纷纷站起,赶忙拱手作礼,道:“拜见大王!拜见大王!”
郑将军慌了,他本以为抓住了孙叔泰就万无一失,万万也无料到,孙叔泰一夜变成了个大胖子,证据就这么没了!
齐彻阴森森的盯着郑将军,说:“郑将军胡乱找个人来冒充孤的父亲,不敬孤也就罢了,连我大齐国的列祖列宗都敢不尊敬,其心可诛!”
郑将军又是慌张又是愤愤,道:“齐彻!这就是你的父亲!你不想承认,这也是你的事实!你根本就是个野种!根本不是我大齐的后人!大家被你蒙蔽了双目,我可不会这般轻易的被蒙蔽!”
“郑将军!你怕不是听信了什么人的谣言罢!莫要再诋毁大王了!”
“是啊郑将军,你如此对大王不敬,我等实在容不下你!”
旁人为了和郑将军别开关系,都立刻站出来呵斥于他。
齐彻冷笑着说:“郑将军死不悔改,好啊,给孤抓起来!”
“是大王!”
亲随们立刻上前,郑将军想要反抗,但是齐彻来的出其不意,带的也人足够多,瞬间便将郑将军压制在了地上。
眼看着局面受到了控制,花安在却忽然说:“不是说有个谋主吗?人在哪里?”
大家四下寻找,刚才便是谋主主持的筵席,可转眼的功夫,谁也没注意到谋主人影,放眼望去已经没了踪迹。
“来人,立刻去找,给孤抓回来!”齐彻呵斥。
亲随们分出一队来,在府邸里四处寻找,但都没有找到那谋主的踪迹,看来早已趁着混乱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