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仁德连忙告饶,说:“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太子殿下,请您稍等片刻,这热水刚烧出来,稍等片刻就能凉一些。”
“呵——”
随后花安在听到齐行云的冷笑之声,齐行云道:“让孤等着?你便是与孤这般说话的?”
“不不不,小人不是这个意思。”魏仁德再次告饶:“小人错了,小人嘴笨,一时间说错了话,小人……”
“废话什么?”齐行云冷冷的道:“再去烧水,要不冷不热的。”
“是是,小人立刻去!”
魏仁德答应罢了,花安在就听到开门和关门的声音,还有魏仁德匆匆离开的跑步声。
花安在一阵迷茫,心道:这热水太烫了,晾一晾也就能凉一些。齐行云却叫魏仁德去再烧一锅不那么烫的,这是何意?怕不是不太聪明?如今的天气,烧水和晾水,自然是晾水比较快,重新烧水等的时间必然更长。
果然,这一次时间等的着实很长,魏仁德终于回来了,提着新烧好不凉也不烫的热水,大喊着跑回来:“太子太子,热水来了!”
花安在又听到隔壁齐行云幽幽的道:“水温倒是合适,只是热水太少了。”
魏仁德一阵吃惊,道:“可……可太子殿下,水都要溢出来了啊?浴桶已经满了,装不下再多的水了。”
“呵,”齐行云又是冷笑一声,道:“那你便不会换个更大的浴桶吗?这般小的浴桶,如何叫孤沐浴?”
“这……是是!小人立刻去换大浴桶来!”魏仁德不敢执拗,只能闷头答应下来。
很快的,花安在又听到搬浴桶的声音,这次不是魏仁德一个人折返,带着三个仆役,四人合力抬着个大浴桶进了太子齐行云房间,也是房门够大,否则浴桶都无法搬进去。
魏仁德被累的够呛,齐行云似乎终于打算放过了他,淡淡的道:“孤要沐浴了,你出去罢。”
魏仁德擦了擦一脑门子的热汗,如蒙大赦,道:“是是,小人立刻出去,太子殿下请沐浴。”
齐行云听到关门的声音,这才抖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嗓子里发出一声冷笑。
是了,齐行云就是在整治魏仁德无疑,所以才故意刁难于他。
只是魏仁德猜错了,齐行云并非是因着他参与谋反这事儿而刁难于他。至于到底为何……
齐行云脸色阴沉,低声道:“这个花安在倒是不摘食的很。”
房间不隔音,方才魏仁德谄媚于花安在,说是要伺候花安在就寝的话,齐行云在隔壁亦是听到了,而且听得是清清楚楚。
这一听,齐行云当下差点气炸了胸膛,莫名生气的厉害,一时冲动就寻了魏仁德的晦气。
“孤这是……”
齐行云生气罢,伸手揉了揉额角,只觉得自己最近气劲儿大的很,也不知为何会如此气愤,当真是没来由。
齐行云摇了摇头,从轮椅上站起来,准备除了衣裳沐浴更衣。正这个时候,门口传来脚步声,随即是“叩叩”两声,轻轻的敲门声。
不是魏仁德回来了,脚步声不对。齐行云听到声音,似乎已然猜到是谁在门外,却还是明知故问道:“是谁?”
“是我,花安在。”
门外站的可不就是花安在?花安在思前想去,觉得不能放任好感度下降,决定找齐行云努力弥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