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里飞快地被插入了两根手指,滑腻的白浊被抠弄着推入,贺小山被反扣着手腕摁在墙上,抽‘插扩张了没几下,滚烫粗硬的器具就跟着捅了进来。贺小山一声惨叫,恨恨地用肩头撞了撞墙,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先被上……
“你妈的!”他喘息着骂道,“你不是号称直男吗!这都跟谁学的?!”
简明贴着他耳后吃吃地笑,严严实实地捅到底了,才应他,“都说了姓何的在床上是风‘骚少妇,跟他混了几年什么都会,你简哥手艺好着呢,想来哪个体位?等会儿咱去沙发上慢慢试?”
贺小山又骂了一声,被他退了一半又顶了一下,整条腰都麻了,“啊!……妈的慢你个头,你快点搞完出去!”
“急什么啊,来来,先来个泰拳侧踢,脚分开点……”
“简四娘,你贱不贱……啊!……唔……”
简明一边做一边笑,一脸吃了狼的狐狸样,平时就是个话唠,这时候更是带荤的话一箩筐一箩筐往贺小山耳朵里塞,什么果然腱子肉吃起来更爽,上两次囫囵吞了真浪费,什么打泰拳的屁股真翘,就是臀肌太结实了你放轻松点儿……贺小山被干得屁股也痒心也痒,烦得要死地挣开自己的手,抵着墙挣扎着要换方向。
屁股里楔子退出去的时候那种瞬间的空虚和漏风感令贺小山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快感褪去之后那里面只剩下被摩擦至肿胀的刺痛,他转过身来面朝简明,一条腿很快被顶了起来,火热的凶器再次挺入,下半身弥漫开的酥麻感替代了痛楚。贺小山别着头哼出一声,顺势搂住了简明的脑袋。
“喜欢正面来?”简明凑上来亲他的鬓角。
贺小山喘息着拽着他头发,一口啃住他——为了堵你的嘴!
闷哼声和啪啪的肉‘体交织声在浴室里愈演愈烈……
第一轮完了之后简明直接射在了贺小山里面,贺小山被那滚烫的击打感弄得几乎崩溃,愤恨地一拳把瓷砖砸了条裂缝。简明喘息着瞟了一眼,黏黏糊糊地说了句“退租那天得往这儿挡根拖把”,手滑下去要替贺小山撸出来。
贺小山挡了他的手,直接用了蛮力把人翻过去摁墙上,卯足力气要报仇。
“哎哎哎!你慢点儿慢点儿!”简明一边挣扎一边喊,“这样直接能进去嘛?!”
贺小山二话不说,往贺老二上抹了点儿沐浴液就朝里捅。
“我靠!”简明被插得脸都白了,屁股像被刀剖开,哑着嗓子直惨叫,“啊!啊——!……贺小山你王八蛋!”
贺小山被他骂清醒了,自己也疼得厉害,退出来一看都带了红,登时眼皮一跳,又心疼又内疚。
简明还趴那儿不依不挠地骂他,气得腿直发抖,“老子刚才上你做了多少前戏你就这么报答老子?缺不缺德啊你!你他妈弄死我得了,干驴去!”
贺小山关了蓬蓬头,拦腰一揽把他抱出去了,气喘吁吁跑了几步扔在沙发上。贺天鹅被他俩在厕所里的大动静弄得惊恐不已,以为家庭不和父母掐架,一看简明躺着贺小山趴他上面,谁欺负谁一目了然,蹿上来就冲贺小山屁股一爪子,“咪嗷!”
贺小山捂着屁股跳起来,拎起它塞进自己房间,关门落锁。倒回来一看简明跑得影儿都没了,他房间也关门落了锁,贺小山光着屁股朝门上一阵踹,“简小明!出来!干完就跑,什么玩意儿!”
“我不跑能活吗?!你他妈才是驴玩意儿!东西又大,技术还烂成那鬼样,平时怎么约炮的?!”
“屁!干完了都说我器大活好!”
“那是人家担心被你揍你哄你玩儿呢!有人跟你约第二次?!”
“……”贺小山脸绿了。还真没有。
回忆起来秦朗每次也是又哭又叫,委屈得不得了,害他每次做都提心吊胆的,而且秦朗在床上一向很放不开,这样也痛那样也难过,那几年几乎一直后背位,正面少得可怜。
但他圣诞节那晚破门而入,却是看到秦朗在别人身下辗转低吟,脸上的恍惚和满足他从未见过。
——贺小山脸黑得跟炭一样。他终于意识到秦朗跟他分手的原因还有可能加上一条“性生活不和谐”。
“……”
贺小山大岔着腿蹲在门口,双手抱头,屁股里简明刚射进去的东西还在往下滴。简直不想活了。
躲在里面的简明不知道自己一句话震荡了贺小山的三观,导致地裂山崩,犹缩在被子里轻抚菊花,唏嘘感慨。
“难怪老子一次痔疮膏要用半管……”
小心翼翼伸手指进去摸了一摸,似乎也没伤得太厉害。简明头疼脑热地想了一想,觉得自己拔屌无情,确实也不太厚道,最后还是心软,颠着屁股跑下床,拉开门叹道,“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