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那眼神,分明是要掐着她脖子将大蒜捅到她喉咙里。
她缓缓抿起嘴巴,委屈巴巴地看着唐瑾不敢再说话。
*
“唔。”
唐瑾坐在桌旁单手拖着下巴,歪头望向花虔。
一旁,花虔将剩下的药棉放到箱子里:“你不要乱动,一会就不流血了。”
唐瑾轻哼一声缓缓道:“没想到你被戳穿了心思,居然恼羞成怒动手打人。”
花虔撇了撇嘴:“明明是你调戏我。”
唐瑾却眉头微蹙:“我说错了吗?你觊觎我身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花虔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将药箱收起:“我没有。”
“你摸我的手。”
见他又旧事重提,花虔这次却硬气怼道:“那你还亲我了呢,甲板上,你亲的我。”
她以为唐瑾会尴尬吃瘪,没想到他却眉梢微挑,面上丝毫不见恼色而且极其理直气壮。
“我想亲便亲了。”
花虔见招拆招:“我也想摸便摸了。”
“那不就是觊觎我的身体。”
花虔回怼:“那你也是觊觎我!”
唐瑾却点了点头,一脸的理所当然:“是啊,我喜欢同你肌肤相亲。”
温热又柔软,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不,羊脂玉还要舒服。
花虔被他的理直气壮噎得说不出话。
果然变态是没有羞耻心的。
斗嘴这方面她就没赢过,毕竟脑回路不在同一条线上。
这时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付琅的声音。
“少盟主,东西都置办齐了。”
东西?
花虔听到这话有些纳闷,就见唐瑾悠悠道。
“进。”
付琅推开门,入眼就看到他家平日里清俊淡雅的少盟主如今懒懒靠在椅子上,一个鼻孔里塞着白花花的药棉。
付琅:“。。。。。。”
发生了什么?
唐瑾瞥来一眼,付琅连忙低下头走进内屋,手脚利落地将床单被褥,洗漱用具都换成干净的新套件。
不一会儿他又搬来一个木桶,倒满热水后撒上花瓣滴入精油,并在一旁摆上了干净的新衣服。
一套流程收拾完,付琅便告退离开。
花虔知晓唐瑾是个洁癖,但是还真是第一次瞧见他在外行居的派头,不免啧舌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