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
“不是!你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啊,喂!哎!姐,你说清楚啊!老姐!!”。
听到这个消息,吕痣倒是暗自松了口气,淡淡行礼后便追上去了,她是真的对太子殿下没什么男女之意,虽然母亲很想她做太子妃,也时不时撮合。
留在原地的刘启呆滞了一瞬,随即爆发:“不成,我去找母后问问”。
椒房殿中,人满为患,却是井然有序,都排到了外头二里地,窦漪房正仔仔细细亲自替儿子相看娘子,只是人数过半了还是不满意。
一旁的胭脂没忍住提了一嘴,“娘娘,前个儿太后娘娘不是给您看了一位姑娘吗?可是那薄姑娘有何不妥之处?”。
窦漪房蹙着眉头:“好是好,就是太听话了,没什么主见,做个太子妃还行,这要是······未来国母的话,就······”。
“母后!”。
“母后,我听姐姐说你······都出去吧”,一进来见这么多人,晃得他眼睛都花了。
窦漪房脸一黑:怎的如此不礼貌,都是些官家小姐,也不知道客气着点。
但还是得维护儿子的颜面:“行了,都退下吧”。
胭脂带着人出去,也知道皇后娘娘大概要教育儿子了,索性连同宫人舍人都遣走。
“启儿~你是太子,大汉未来的继承人,怎可如此莽撞”。
说话从来不过脑子,一个劲儿随性而来。
刘启听烦了教训,都免疫了,挥挥手单刀直入:“知道了母后,我听姐姐说你们正在给我挑选媳妇儿?”。
这可不成啊:“母后,我可是有喜欢的人了,就痣儿,您不是知道的吗,就别给我胡乱操心了”。
窦漪房脸又黑了一个度:“你还好意思提痣儿!你喜欢她,人家喜欢你吗?为着这件事,只要本宫不传唤,痣儿除了仙居殿是哪儿都不再去”。
都躲成这样了,她这个儿子还死咬着不放。
成何体统!
刘启一言不发,无声反抗,半晌过后才嘟囔着:“我是太子,我喜欢为什么不行!”。
“······”。
“行了你出去吧,痣儿的事暂且不说,但你实在不小了,你祖母那头已经发话,今年务必要定下来”。
“不成母后,您同祖母说呗,我就要痣儿”。
“······”,怎么就听不懂话呢?
“也行,痣儿是你姐姐名下女官,你去问吧,她答应了再说”。
说来,馆陶十五岁及笄礼过后,便又是商会又是学院,营里还弄了个女子兵,叫什么红色娘子军,眼下几年过去,各项发展得都愈发成熟,太后乐得不得了,嘴里夸着她的孙女不比吕雉差,她父皇更是惊喜。
可偏生这个儿子,她是越看越不顺眼,到底是没忍住:“馆陶的学院都快开遍全国了,商会亦是如此,更别提她的单独军队”。
窦漪房瞥了儿子一眼,深深叹息后,开始熟练的苦口婆心。
“启儿~母后不求你能同你姐姐一般做出些成绩,可差太远了,也是不好啊,你没法儿弄点新的,总能照着搬吧,或者跟着她身后,也能学些东西”。
什么贵族小姐公子哥儿,落寞寒门子弟,以及那些底层良民,甚至还参杂着好些贱民,数不胜数,真是囊括了几乎所有阶层的人才。
刘恒好几次的感叹,为何两个孩子不能调换一下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