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苦思冥想的弘历动作猛然一顿,听着这番话,不知怎的莫名就代入了高曦月,而在联想一番两人一世双人后,他竟不觉有任何不对!
反应过来的弘历一身冷汗,他怎会有这样的想法?
青樱的话依旧在继续:“还有,若是两人到了感情的尽头,女子也是可以自动请去,和平分开的”。
弘历又联想了一番,脸色都变了,因为他发现若有选择,那个女人是半点不会犹豫便抛弃他的,前后两种情况用在对方身上竟没有半点违和感。
见他并没有立刻驳回,青樱心中一阵微甜,手上一个激动拽了一下高架,而本来就沉浸在自我思路中的弘历半点没察觉,一个不留心差点被送走,火气立马上来。
“朕看你是疯魔了,回你宫里闭门思过去!”。
同样沉浸在自我幻想中的青樱:“······皇上~”,几乎室立马泪眼朦胧起来,弘历直接一个眼神,早已准备好的王钦分分钟上前要请人。
青樱有些幽愤,但依旧秉承着自己的云淡风轻,倨傲的说了一堆自以为是的矫情言语:
“臣妾日后再也不敢在皇上面前妄言了,一定~谨言慎行,恭恭敬敬”,言罢嘟嘴抬眼,试图以自己的娇俏让对方转变。
未果之后一个习惯性生气的起身离开,走之前又抽筋的再次拽了一把高架,这次不单是弘历,便是王钦都一脸便秘。
阿箬在后头追着人:“主儿,主儿!奴婢都劝过您了,那朗大人就是胡诌的,您实不该在皇上面前提起的”。
青樱甩着手走得飞快,依旧一副本事小脾气大的死不悔改样,显然已经忘记被丢潜邸的前情,指望着少年朗如曾经那样来服软。
阿箬一见她这副嘴脸就知道对方又在作了,从小便是这般,总是不慕权贵清高自负的端着,实际比谁都在意得失。
不争不抢的就想等着别人捧着送到她面前,求着她了才一副不得已的姿态收下。
当初选秀这样,说是什么兄弟情不去,巴巴的又跑去,进府后更是这样,揣着她不屑争宠邀媚的态势,却又暗示自己去抢人。
阿箬跟在青樱背后,一整个的怨气满满,你喜欢作,你清高,她们这些底下人又要吃苦了。
果然,对方又一如既往的说道:“若是真心相爱,本就该这般,本宫如何有错了”。
阿箬想上去赏她一耳刮子,人家是皇帝,跟你双人靠谱么,便是退一万步说,人家说的是夫妻,夫妻!你又不聋,感情还选择性截取了?
再不济也还有皇贵妃,那也算平妻,你?你是个毛。
这么一闹,首先收到消息的便是富察氏,脸直接黑得不能再黑了:“真是不知所谓”。
素练厌恶得很,一堆馊主意成串起飞,扭头就苛了延禧宫份例,而不染俗物,只喝仙露的娴妃半点不在意,无视宫内下人大雪天的吃不饱穿不暖,忙着画她的弘历小象然后等着对方来求和。
沉浸在自己的恋爱幻境里无法自拔。
对此,弘历表示不记得了,他也在瞒着画,不过是同曦月的画: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某人拉来画馆的曦月:“皇上,已经很完美了”,你就长这样,还想人家给你多弄出一只眼睛不成。
其实弘历也觉得可以了,只是总也想带着她来这里听听朗画师的话,想看看对方什么反应,结果人家听了几十遍的一夫一妻,他自己都快耳鸣了他的皇贵妃还是一副同瞌睡虫打架的懒散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