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和徐善然差不多大小的帐篷。
没有屏风的遮拦,没有门板与窗户的阻隔,不过几步距离之外男女j□j发生的断断续续的j□j与哀告就像针一样扎破她的耳膜直往脑海里钻。
她根本不敢朝事情发生的地方看去。
但就算这样,那些事情还是无比清晰的出现她的脑海里。
那些折磨的肮脏的东西,杨川扭曲的兴奋的面孔,赤身裸体的女身上横七竖八的伤痕……
还有更大的恐怖紧拽着她的心脏。
就一刻钟之前,杨川要拉走的是她。
要不是那个女及时出现,现的她……现躺那边发出同样叫声的就是她……那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耳边一直持续的叫喊突然就歇了下去。
跟着徐丹青缩成一团身子就被一道纤瘦的阴影所笼罩。
她战战兢兢地抬头看去,只见刚才拦着杨川过来拉她的女只披一件外衣站她身前。
对方狼狈极了。
除了一张面孔还算漂亮之外,那赤裸的身躯上深深浅浅的伤痕就如同龟裂的大地一样可怕,最早的伤痕变成了肉芽似的存,而最近的伤痕正皮开肉绽,还淌着鲜血。
徐丹青抓紧自己的衣衫,她觉得覆盖身上的衣衫似乎给了她一点安全感。
她听见杨川沉睡时候发出的呼吸声,仗着胆子问面前的女:“……还好吗?”
那女呆滞地看了徐丹青一眼,说:“还好,出门外,他没那么多花样玩。”
徐丹青头皮发麻。
自晚上险些失身又亲眼看见杨川最不堪入目的这一幕之后,她突然清醒过来了,并且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这里不能呆了。
她已经不去想徐丹瑜会不会来救她,国公府会不会来救她,她脑海里只有这样一个念头,反反复复地出现:
这里不能呆了,这里不能呆了,要逃走,要马上逃走!
但她有所行动之前,那坐旁边的女似乎看破了她的想法,幽幽的出声:“别想了,逃不了的。”
“有好几个受不了逃了。”
“她们最后都和畜生亲亲密密的呆一起了。”
“说,”这女反问徐丹青,“怎么会有给那些狗喂j□j,牵着它们糟蹋女,再让这些狗将这个可怜的女活生生吃掉呢?”
徐丹青头皮都要炸开了!
她整个如惊弓之鸟一样用力地弹了一下,却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没有发生,只怕惊醒沉睡的杨川。
她的清醒似乎马上就要被沉重的压力给压断摧毁了。
但至少现她还清醒了。
她没有做太多无谓的咒骂与哭泣,她生来头一次,这样冷静的找出了事情的关键:“为什么要帮?”
为什么要帮?
半天的时间。
只有半天的时间。
徐丹青突然发现了自己好像不能再依靠什么了。
她的弟弟为什么不出现呢?
她的家为什么不出现呢?
如果事实真的如同杨川所说,她不再是国公府的女孩——
那她现应该怎么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