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你这儿媳妇的资料,我和宁老爷子,还有克功替你看过了。。。。”
领导大叔目光轻移,看向墓碑上的男人,说道:“很不错,很优秀!”
“为我大夏做了不少实事,是个好姑娘,跟小宴很般配。。。。”
在宁致远逝去后,领导大叔就对宁宴视如己出。
当初宁宴的结婚报告,不仅递到了宁老爷子等人手中,亦递到了他的桌上。
对慕云舒的家世、品行,做出了极为严格的把关。
哪怕就连他都挑不出来毛病,相信老兄弟也会满意的。。。。
“叔,您谬赞了。。。。”
“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不敢居功。。。。”
慕云舒轻抿红唇,微微颔首,说道。
说着,下意识地捏了捏,宁宴的手。
她也没想到,自己就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分内之事,居然能得到这位的夸赞。
莫名觉得受之有愧。。。。
“舒舒,不用那么谦虚。。。”
宁宴淡然一笑,开口道:“咱们领导大叔,可是很少夸人的。。。。”
顿了顿,又继续道:“说不定等会他老人家一高兴,就又给两个政策。。。。”
言语之中,满是意有所指。
那暗示的直白程度,几乎都快成了明示。
跟慕大富婆截然不同,宁某人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他跟这位叔,已经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致远,看看你家这小子,出去这么久,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领导大叔听出了弦外之音,抬手指了指宁宴,看向墓碑,笑道:“都还没说上几句,就直接伸手要上了。。。。”
“哈哈哈哈!”
没有一丝责怪,尽是宠溺。
对宁某人这些年,在境外做的事,领导大叔还是挺清楚的。
总结一句话就是,走到哪儿,抢到哪儿。。。。
将那些神明和政府,祸害得够呛。
现在还能伸手要,已经算是给出了最大的“尊重”。。。。
“那还不是你惯的?”林克功见状,摇了摇头,打趣道。
别人不知道,他林克功还能不清楚嘛?
他的宝贝大外甥,变成如今这德行,领导至少得负50%的责任。。。。
当初宁宴在京城“烧杀抢掠”,为祸各大世家之时,在背后包庇擦屁股,弹压防抗的,可不就这位出力最多?
比自己这亲大舅还上心。。。。。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