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
慕云舒在忙活着做饭。
而宁宴则是靠在一个角落,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
满脸的疑惑。
“你一直这么盯着我看干嘛?”慕云舒停下手上的动作,问道。
最初慕云舒原本以为,宁宴只是在观摩。
但他那盯就是半个小时,很是不正常。
“不对。”
“很不对。”
“你今天很不对劲!”
宁宴回过神来,与慕云舒对视,开口道。
“哪儿不对了?”慕云舒将一缕垂落的青丝,轻拂至耳边,问道。
“你一个连休息日,都要加班的工作狂魔,今天居然会提前下班?”
“那中秋节礼物还说得过去。”
“但我们这结婚都快一个月了,这新婚礼物是不是有点太。。。。。”
宁宴的话没有说完,但言下之意,已是不言而喻了。
反常。
太过于反常。
如果是一点单拎出来,还可以说是巧合。
但这么多巧合凑在一起,那就很是耐人寻味了。
宁宴走上前两步,又继续说道:“我怎么感觉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呀?”
慕云舒眨了眨眼,不慌不忙,笑脸盈盈地望着宁宴,反问道:“宁宴,你就这么想我的?”
说着,将煲汤的火焰压下。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在打什么坏主意。”宁宴笑道。
直觉告诉宁宴,这绝对有猫腻。
而且慕云舒藏得猫腻还不小。
“还抗拒从严?”
“我倒要看看,你是要怎么一个从严法!”
慕云舒嫣然一笑,说道。
宁宴欺负她的招式,慕云舒基本上已经掌握。
她是想看看,这家伙又能玩出什么花样。
“今晚通宵打游戏,让某人睡不着觉,上不了班。”
宁宴将慕云舒摁在墙边,玩味地笑道。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