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舒很想知道,宁宴心中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在阮星辞面前称呼她为大金主,在人老板娘面前就坦然承认了,他们俩结婚的事。
“否认什么?”
“这有什么好否认的?”
“我们俩本就领证了,这不是事实嘛?”
“虽然只维持一个月,还剩下二十五天。”
宁宴将车驶入地下车库,稳稳停下后,回道。
在阮星辞面前,那么称呼慕云舒,宁宴其实并不是为了避嫌。
而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与解释。
因为宁宴很清楚,他和慕云舒的婚姻是阴差阳错之下导致的,时限也只有一个月。
不让身边的朋友知道,他也能省去很多解释的口舌。
不然他们俩分开之后,宁宴又还得解释他们为什么分开,那不是很麻烦,很折腾,给自己没事找事嘛?
慕云舒听着前面的话,心中还有些窃喜,但直到听了最后一句,脸色一沉,眉头微皱,问道:“你把时间记得这么清楚?”
“有那么期待跟我。。。。。离婚?”
离婚两个字一出口,慕云舒转头看向宁宴。
她怎么也没想到,宁宴心中居然是这么想的。
而且他还很期待。
听这意思是,是在数着时间,迫不及待地想离开她。。。。。
“也不是记得清楚吧。。。。。”
“倒不是期待,那不是你定好的时间嘛?”
“体验完结婚的感觉,我们俩又重归自由。。。。。”、
宁宴将头靠在座椅上,随性地说道。
那毕竟是慕云舒定好,他也答应了,自然不好去改变。
而且宁宴回国来到临安,本来就是为了体验爱情,试图踏出最后一步。
这个月帮慕云舒解决完麻烦之后,自然也要去继续他的追求。
“自由。。。。”
“自由。。。。。”
慕云舒闻言,口中反复念叨着这个字眼。
这简单的两个字,好似刺痛了她的心一般。
那虚无缥缈的自由,原来比她还重要。
说着,慕云舒想到了什么,苦笑道:“跟我离完婚后,就有正当理由去找那个女大学生了吧?”
慕云舒现在心里很乱。
理智早已被感性冲没。
她觉得这个理由很合理。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那个女大学生,长得不比她逊色,不仅比她温柔,看起来还比她丰腴不少。
而且宁宴还愿意为了她,打架进警局,肯定也是心动了。
宁宴:“啊?”
宁某人此时此刻,只剩下问号。
他有点不太能理解,慕云舒的脑回路了。
这怎么又跟阮星辞能扯上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