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宁看到三大书架上,只有两个书架上放着,有一个是空的,“这个空出来是要做什么?”
她可不觉得王府,买不到足够的书摆。
“留给你放书的。”晋王走了书案前,铺上宣纸,“宁宁,过来帮我砚墨了。”
姜长宁边挽衣袖,边走过去。
晋王的目光落在她雪白的手臂,以及沉甸甸的金镯子上。
玉腕重因金扼臂,淡梳妆。
几度试香纤手暖,一回尝酒绛唇光。
佯弄红丝蝇拂子,打檀郎。
晋王眸色愈加的幽深,他想把人带回卧室去。
姜长宁可不知某只恶狼又蠢蠢欲动,想吃肉了。
她走到书案前,提起小壶,往砚台里倒了一点水。
就写三个字,不需要太多的墨。
姜长宁打开装墨锭的盒子,看到墨锭上的银梅,惊喜的道:“丰斋堂的品银梅!”
“喜欢吗?”晋王笑问道。
“你怎么知道?”姜长宁问道。
“南叔告诉我的。”
姜长宁暗叹了口气,人往往会被细节给打动。
品银梅啊,是她祖父和父亲最喜欢用的墨锭,也是她喜欢的。
可是随着那位制墨的老师傅去世,就再也没有新的品银梅墨锭了,市面上的墨锭用一块,少一块。
晋王却为她,找来了满满一盒的墨锭。
守心如镜,不受外物影响。
姜长宁定了神,笑靥如花地道:“谢谢你,永昼,我很喜欢。”
晋王凝视着她,笑意灿烂,她喜欢就好,不枉他让人费尽心思寻找。
姜长宁取了一块墨锭,开始磨墨。
不多时,她就墨好了,“永昼,请动笔吧。”
晋王取笔,沾墨,一挥而就。
如镜院三个大字,跃然纸上,笔力劲挺,力透纸背。
“写得可还行?”晋王问道。
“太行了!”姜长宁笑道。
“常有忠。”晋王把人唤了进来,“拿去做个匾额。”
“是,王爷。”常有忠拿着那张纸,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