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就闹了起来,费珍冷着张脸,“来人,把她们带下去,好好教教她们规矩。”
“姑姑,我知道错,你饶了我这回,我再也不敢了。”两人脑子一下清醒了。
“这是宫里,宫里的规矩是最严的,你们就乖乖下去学规矩吧。”费珍让内侍把人拖了下去。
这两个秀女一直是大错不犯,小错不乱,她早就烦她们了,今儿正好,居然敢说娘娘们的酸话,那就不必留了。
午膳过后,去陪贵妃和贤妃用膳的三名秀女都被送了回来,陪皇后用膳的三名秀女,只回来了两个。
“娘娘和苏宛央相谈甚欢,留下她陪着吃晚膳。”
吃晚膳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很清楚。
“没想到苏宛央那个小小的县令之女,就这么飞上枝头了。”
第二天,伺了寝的苏宛央同样被晋升成了选侍。
皇上新得两位美人,身心舒畅,意气风发。
可等早朝时,皇上就很不高兴了。
在海禁一事上,晋王同意整顿沿海治安,清理走私,但不同意全面禁海。
“陛下,海者,乃渔民之田也,海滨民众赖以生存之本。海禁一开,沿海百姓无所衣食,必然为匪作歹,危害极大,肯请陛下三思而行。”晋王竭力相劝。
皇上神情冷淡,只觉得晋王是在危言耸听。
“陛下,臣以为晋王所言有理,为了让渔民能无所畏惧的打渔,为了让商船能正常停靠码头,正常交易,臣以为,可以组建一支保渔护商军。”一个武将出列道。
皇上一点都不意外郑威,会附和晋王的话。
郑威本来就是晋王,一手提拔起来的,是晋王党。
又一个武将出列,正是宋贵妃之父,骠骑大将军宋臣虎。
“陛下,臣以为禁海是必须的,是在保护那些渔民,不让他们受到倭寇的伤害。至于郑大人说组建新军,臣以为没有这个必要,有镇海军足矣。”
“陛下,镇海军驻守津门,管的是渤海这一片,东海那边倭寇横行,烧抢掠夺,无恶不作,另组建新军势在必行。”郑威与之针锋相对
文臣武将纷纷出列,各抒己见,争论不休。
皇上重重地咳了一声,内侍见状,大声道:“肃静。”
朝臣们回列,静等皇上定夺。
皇上看了眼晋王,“此事容后再议。”
晋王微皱了下眉,又容后再议,看来皇上是打定主意要海禁。
但海禁是绝对不可以的,该如何破局?
一个海禁,反反复复两个月了都不能成行,让皇上十分恼火。
中午去福寿宫陪太后用午膳时,皇上就忍不住跟太后抱怨起晋王,“在朝上,朕的话,都没他好使。”
“朕处处受制于他,究竟他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
“母后,朕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皇上叫嚣着。
太后等他发泄过后,才道:“他是宗室亲王,又手握兵权,想要明刀明枪杀掉他,是不可能的。”
皇上一脸颓废地坐下,他也知道要除掉晋王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就用软刀子杀。”太后笑得阴森森的。
皇上振奋地坐了起来,“母后,有好法子。”
太后微微颔首,“皇帝,就等着吧。”
皇上素知他这位生母,颇有手段,心中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