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人应和道:“他武功了得,怎么不把翟二龙也杀了。现在翟二龙来找我们要凶手,我们可怎么办啊?”
“要是现在他出现的话,我们就先用药把他迷晕,送给翟二龙算了。”又有人说道。
“住口!”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说道:“你们这群贪生怕死的弱夫!他杀了沈三鹰是为民除害,而你们却在这里想着如何出卖他,来保全自己的性命。和你们同为金陵人真是我这一生最大的耻辱!”
“哟,那依你之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一个年纪稍大,捕快模样的人说道。
“当然是和翟二龙他们决一死战了!我们金陵城至少有十万人,而翟二龙他们只有三个人。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我们一定能除掉这个败类。”年轻人说道。
“说得轻巧,这翟二龙是少林寺出来的,连武当、少林的高手都拿他没办法,就凭我们这些不会武功的人,能除掉他吗?就算能除掉他,那我们得死多少人啊!”捕快说道。
“呸!”年轻人向那个捕快吐了一口唾沫,说道:“你这个尸位素餐的混帐东西!百姓们出钱养你们,就是希望你们能保一方百姓的平安。沈三鹰来了,你们缩在后面不敢动手;现在翟二龙来了,你们还是不敢动手。你们还有什么资格穿着这身服装,给我脱下来!”
年轻人说着就来撕扯捕快的衣服,捕快一脚就把这人踹到了地上。捕快说道:“我看这样吧,明天等到翟二龙来要人的时候,我们就把这个人交给他,就说他是杀死沈三鹰的凶手,你们觉得怎么样啊?”
“好!”众人齐声应合!
“懦夫!懦夫!金陵城的人全是一群懦夫!哈哈哈哈……”年轻人大笑了起来。
“把他的嘴给我堵起来!”捕快命令道。
于是就有两个人那这不跳堵住了年轻人的嘴。
随即,捕快们便开始敲锣打鼓,走街串巷的大喊:“乡亲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杀死沈三鹰的凶手我们已经找到了,明天就交给翟二龙。此后,翟二龙就不会来杀我们金陵人了,你们可以安心睡觉了。”
这样的敲锣打鼓,果然引来了很多人的围观,大家都很好奇,都想看看这个杀死沈三鹰的是什么人。看当他们看到以后,都十分的失望,但还是留在原地。
他们当然认识这个年轻人,甚至于这个年轻人的母亲也跑了上来,抱着他的儿子痛哭道:“儿呀!儿呀!你怎么成了杀沈三鹰的凶手了?你要是被翟二龙杀了,我可怎么活啊?”
“老太太,去去去。”一个捕快上前驱赶老太太,他说道:“老太太,你别怪我们,谁叫他为那个杀沈三鹰的人鸣不平呢。您放心,他死以后,我们都会记住他的,毕竟他是为我们金陵城的人死的。”
“唔唔唔……”年轻人出了这样的声音。
“他好像有话要说!”人们之中有人说道。
“让他说句话!让他说句话!”于是人们都在喊着这句话。
众怒难犯,众意难违。捕快们只好把年轻人嘴上的布条取了下来。年轻人说道:“那位杀死沈三鹰的大侠!我不知道你现在在不在,如果在的话,请你听我说。不要再为这群懦夫除害了,你这么做不值得!”
“你说什么呢?”捕快们又把年轻人的嘴堵上了。然后说道:“诸位乡亲们,今日的游行就到此结束了,你们都回去吧!”
金陵人便各回各家去了,捕快们把这人押入了大牢,只有年轻人的母亲跟着捕快们进入了大牢。
但是年轻人所说的话,杀沈三鹰的人却没有听到。因为此时的南宫成早已经不在金陵城,因为他害怕向天羽从隐士山庄跑出来,又来缠着他。但是他也想到了范建勋和翟二龙会来调查,于是就飞鸽传书给了他的师傅西门吹雪。所以这段话没被南宫成听到,却被西门吹雪听到了。
西门吹雪站在屋檐上,吹着秋季的冷风,他叹道:“这人的骨气到哪去了呢?一个人就算再强大,只要你有勇气面对他,那他就不算强大;一个人就算再弱小,只要你没有勇气面对他,弱小也就成了强大。人在这个世上,可以站着死,绝不能跪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