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缓心绪后,虞滢拿出篮子中的包裹,准备藏起来,可谁知才拿起来,52ggd就有东西连同着包裹拿出时掉落,清脆的一声落了地,缓缓的滚落到了伏危的脚边。
是用来飞鸽传书的小竹筒,短短的一小节。
虞滢与伏危表情微愣。
伏危诧异地看向她。
虞滢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在篮子中的。
或许是今日撞到她的那个人所放。其目的并不是她篮子中的钱财,而是借偷窃来遮掩,在她的篮子中放入这东西。
可对方到底是谁?
伏危弯腰把竹筒捡起,继而敛容打开竹筒,从中取出小卷纸条。
虞滢放下包裹凑了过去,看着他打开的纸条。
待伏危看清纸条上的内容时,眉心逐渐皱了起来。
——武陵郡前太守伏銘之死有疑,若想知真相,明日午时一刻到二刻间到茗香茶楼的听雨间一见,过时不候。
伏銘与伏危而言,算是个陌生的名字,但却知是何人。
伏銘,他的生父。
虞滢看完上边的内容,面色凝重看向伏危。
屋中静谧许久后,虞滢才出声道:“在这岭南或许有你生父的旧部或是相识。大概是你在郡守府的事情在郡治传开了,而伏姓是小姓,且你的名字自出生就定下了,他们也是知道的,所以在听说到你的存在后,便寻到了你这处。”
伏危眉心浅浅蹙起。
他记起好友沈明琮提起过的事,他说曾为知道他所在,而去查伏家的流放之处,可却几番受阻,即便是卷宗上也只写着流放岭南,更是没有明确记载。
岭南之大足有七个郡,七个郡共有五十多个县,村落更是不知有多少,地广辽阔,要找人不知要找多久。
这些事情里的端倪,就好像有人不想让人知道伏家所在一样。
伏危沉思间,虞滢轻声问他“你要去吗?”
伏危把纸条捏在掌心中,抬起眼帘,面色逐渐平静:“若有人要对付我,多得是办法,而不是以已故二十年的人来做文章。”
说着,他转而看向她,一叹:“亲生父亲对我来说,其实就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从客观来看,他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没有半分了解,故而不能妄自断言”
“那你是不打算去了?”
虞滢不记得,也不知文中那些人是怎么联系上的伏危,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去赴约,也只能看伏危自己的决定了。
伏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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