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宗禁止内斗,被抓住了,绝对少不了惩罚,戴鸿光被打了也不敢说,也没处撒气。
这下他跑了也没人能抓住他们。
江寻安心想他还挺聪明,原以为他只是莽着干。
贺星洲其实才刚刚学会御剑术没多久,就能自己御剑飞上天。
江寻安心中一阵凄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为正式的弟子,学会这么多功法。
他心中感慨万分,却不得不承认贺星洲天赋异禀的事实。
贺星洲说:“我虽然才学御剑术没几天,但是你不要怕,是不会掉下来的。”
江寻安从后面抱着他,随口“嗯”了一声。
就算是掉下来,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与其惶惶不安,不如把心放宽。
感到身后的人紧紧抱着自己,贺星洲莫名紧张,心跳不断加快,他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明明他又不害怕掉下来。
要越过山崖,回到流云宗正殿的时候,他脚下的剑突然直直地坠了下来。
这么高的距离,摔下去不得死。
江寻安往下望了一眼,受到惊吓,条件反射性的紧紧地抱住贺星洲。
二人一起坠落到山崖下面。
江寻安感到自己正疾速坠落,一时间惊吓又恐惧,死亡的威胁是如此令人胆战心惊。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他们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贺星洲“咳”了一声说:“下来。”
江寻安回过神,发现自己还紧紧的抱着他,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松开了手。
原来刚才他们飞过禁飞区,飞行术失效了。
这里是宗门里的思过崖,专门给犯了错误的弟子在这里忏悔。
江寻安松开得太急,差点摔了一跤,贺星洲忙拉着他。
这才短短几个月,贺星洲的修为又长了这么多,要再过个几年,他和贺星洲可就是真正的云泥之别。
江寻安心中所想,贺星洲并不知道,他问江寻安:“你没事吧?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江寻安说:“那么大的动静,我怎会不知道?”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我觉得好像听见了你的声音,就想着过去看了看。”
听到他说为了自己才过去,贺星洲明明心里很得意,偏偏还要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我能出什么事,他们那些孬种没一个打得赢我。”
以前还在村里的时候,贺星洲就经常打架,打的脸上挂彩,像只小花猫。
江寻安心情好的时候见到他就给他上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当做没看见。
不过眼下却是不能装作没看见了。
江寻安貌似关怀地问他:“你有药吗?你脸上受了伤我给你擦擦。”
“小意思,这点伤算什么——”贺星洲突然想到了什么,画风一转,说话开始结结巴巴起来,从宗门发的储物戒指里拿出一瓶药来,“你帮我……擦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