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并非是让你们独自行事,若是遇着不能管理之时,上面还有我这州牧,以及糜别驾给你撑着腰呢,一切,都还会是和你们在薛国相手下一样,完全不必畏惧!”
“这……”
司马寒听着一怔,心中有了些明悟,就问着:“父亲,可是近期战事不利?”
“不错!”陶谦也不隐瞒,就将臧霸一军入侵广陵郡之事说了出来。
而听着这个消息,司马寒和太史慈都是神情振奋,瞬间就明白了陶谦之意:“原来如此,我道如何这样不顾忌的提拔我二人,原来是真正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
着想着,果然就听陶谦接着说道:“如今我徐州四郡,三处不宁,下邳笮融早有不臣之心,东海郡更是落陷大半,加上这时臧霸入侵广陵,这偌大一个徐州,已经到了大厦将倾之时。”
“这彭城国乃是我徐州最后一片净土,若是你们再不接手,等到外面三郡发生不测,这薛家占据高位,掌控实权,又岂会还将我等放在眼中?”
说着,陶谦不由一叹:“商儿,应儿,接受吧,若是你们都不助我,又还有谁能接任这职位呢?”
“原来如此……”司马寒此时,早已恍然:“这说是提拔,本质不过是要扶持我两做傀儡,向彭城国薛礼夺权了!”
“可是,薛家乃是大族,陶谦要动早就动了,何必等到此时?”司马寒略一琢磨,目光再次望向糜竺,顿时就明白:“是了!没有一点凭借,哪里敢于妄动?想必是已经和糜家达成一致,甚至……还不止糜竺一家!”
“不过……这虽然合乎陶谦情理,但却不是我想要的……”司马寒默默想着,立刻就发觉到了陶谦这安排太过激进,毕竟,薛礼此人向来无过,陶谦就这样简单除暴的对其夺权,对彭城国造成的动荡也绝对不小,只会使得这徐州最后一地也陷入混乱!
想到不久之后,整个徐州都是自己领土,司马寒自然还是珍惜至极,哪里能够忍受着陶谦这样胡来?
不过这一时也没有法子,司马寒想了一会,也只好先行拖延时间,就对陶谦说道:“父亲,我明白了,但是……”
不料陶谦见了,却是会错了意,以为有这外人在此,使得二子不好意思明说,因此目光一闪,顿时就看向了糜竺。
而恰逢此时,或是似有所觉,一直沉默无声的糜竺,终于也是开口道:“此乃家事,糜竺乃是外人,听这已是冒犯,下面就不参与了。”
说着,就是起身告辞。
只是一直到了门前,却又忽的转身,神情颇有些诡异,对着司马寒两人说着:“二位公子……若是有空,还请事后到府一叙。”
“哦?”司马寒一惊,盯住糜竺,却见其一脸波澜无惊,就要再次转身离去。
“他一定发觉了什么!”司马寒一瞬间有这直觉,心中一凛,立刻回道:“糜先生有请,怎敢不去?”
“哈哈……既然如此,糜竺告辞,恭候阁下明日大驾。”糜竺听着一笑,再不停滞,转身离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一章 父子情深
随着糜竺离开,偏室再次陷入了安宁之中。
而此时炭火烧的渐渐稀薄,立刻就有算好了时辰的下人进了来,换了新炭。
看着获得了补充,再次旺盛的火炉,陶谦突地一笑,就对司马寒说着:‘商儿,你看这炭火稀薄,就只有换上新碳,才能继续旺盛燃烧……”
‘这徐州就是这火炉,为父就是已经稀薄的炭火啊!‘说着,陶谦面容一紧,声音隐隐有了一些昔日威严:‘而为了这火焰不熄,火炉不毁,你们二人,就必须要作为新碳,投入其中!”
‘嗯……”
司马寒考虑已久,渐渐有了头绪,这时听了这话,就反驳道:‘父亲,薪尽火传,这其中道理并没有错,但是……你这比喻,却并不恰当啊。”
‘哦?‘陶谦听着司马寒反驳,就是一哂:‘如何不当?”
‘我和弟弟,确实是新碳不假,但这火炉,可并非就是徐州!”
‘不是徐州?‘陶谦听着一愣,喃喃问道。
‘不错!”
说着,见陶谦有些兴趣,司马寒也不停顿,就将其中利害,一股脑说了出来。
‘这徐州四郡,东莱郡已失,此时暂且不谈,如今徐州剩下彭城国,下邳国,广陵郡三处,情况却是各自不同。”
‘广陵郡受敌,只是臧霸一军,并无大碍,仅凭其本郡实力,便完全可以抵御,又何必自担心?‘指点着徐州如今局势。司马寒侃侃而谈:‘而彭城国由父亲坐镇,数年来物富民安。更是稳如泰山,纵使贼军攻入城下。又何必忧虑?”
‘因此,唯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