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场诸人,气sè都高过自己,司马寒不由暗自嘀咕:“莫非董卓只知看气,不知看人?”
'
一条普通的计策,在谋士眼中,在不同的时机,不同的地点,以及面对不同的对象,都有着不同的效果。
而在武将眼中,却很难思考到这方面来,很容易只是简单的划分为同一计策。
所以这时,就需要谋士将计策详细解答,才能让武将成功执行。
于是这时,司马寒就接着说道:“孙坚军如今三rì未曾饱食,战斗力已经降到了最低,正是夜袭的最佳对象。”
“而此时三rì过去,正是其军粮食将绝未绝,全军挨饿却又不至于溃逃的时候,也就正是夜袭的最佳时机。”
司马寒缓缓说着,声音不大,却可以让在座每一位都听得清楚,“另外,我军在关上,孙坚军在关下,合着今rì这chūn风,正是一个逆风,一个顺风,正是火攻的最佳地段!”
“哦,还有火攻?”
华雄听了这一番详解,心中豁然开朗,这时又听到火攻之策,不由又问道:“莫非是要以火攻辅以夜袭?”
司马寒再次扫过众人,见各人神sè,都有变化,不由就满意道:“不错!chūn风起,chūn草生,这晚chūn时节,雨水渐稀,天干物燥,本就是放火的大好时光!”
“今夜我引一军,从小路下关,袭孙坚寨后,都督则大军击其前寨。”说着,司马寒目光发亮,语气坚定的就作出了总结:“同时,各自以火箭shè入敌营,然后众将齐心突袭,必可大破孙坚之军!”
华雄听了,叫一声好,就下令道:“既然如此,众将若无异议,今夜军士饱餐,子时下关,放火袭营!”
“在下有异议!”
众人不意此时,还有人说话,连忙向声音出处望去。
就见是李肃起身,站了出来。
华雄奇道:“你有何异议?”
“哼!”
李肃满脸不忿,却又不好对华雄发作,只得冷哼一声道:“大军有守关重任,其可听信他一小将之言,冒失下关?”
他却也是聪明,毕竟司马寒方才胜了两场,难以说他无能,而且又是自己推荐上位的,又不能诬告他不忠,因此这时,只能以其人微言轻,以位压人。
而这时说着,见到还有人点头应是,李肃不禁更为得意,就又道:“何况,若是有个闪失,丢了这关,丞相怪罪下来,谁来担当?”
然而出乎李肃意料的是,华雄本来就欣赏司马寒,留意了许久,知道是个人才,这时被他一说,心中顿时就浮现出四字:嫉贤妒能!
于是华雄就大为不满,好你个李肃,不就是你麾下副将没有将功劳献给你么?区区一计,就值得你这样不要面皮?
当下按捺着心情,华雄忍耐着问道:“那若依你,却待如何?”
“自然是立军令状!”李肃冷笑着,咬牙道。
华雄一惊,望向司马寒,眼神中就带上了莫名sè彩。
而司马寒听了,也顿时明白,自己和李肃结怨已深,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不过他也不怕,李肃本就要反叛谋害董卓的人,早晚是要将其除去的,因此这时,得罪也就得罪了。
何况司马寒熟知历史,知道这回孙坚必败,心中信心坚定,于是就毫不迟疑道:“左右何在?速取笔来,看我立此军令状!”
这话说出口,就显得光明磊落,反倒让李肃早已准备好的恶毒言语,没有了用武之地。
而华雄见了,却连忙劝道:“军令如山,这一笔落成,白纸黑字,可就再无逆转之机了!”
“多谢将军关心,末将省得!”
司马寒接过亲兵递上的纸笔,对华雄一笑,就挥毫泼墨,洋洋洒洒百余字落下。
我有积怨,深怒于敌!
我有良策,可清叛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