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坦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那张满载着两座城市的希望的文件,然后,一把撕掉。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撕个粉碎。
布鲁坦冷冷地布命令:“屠城,十天。”
“为什么?”有人带着愤怒的声音质问。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只要去做就行了。”
费迪达震惊之余,忍不住问道:“那这份停战协议……”
“什么协议,我从来没看过。”布鲁坦阴沉着脸。
费迪达绝对没想到他所敬重的元帅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来。他当下便表态:“我反对,我是不会去做的。”
布鲁坦冷哼一声,只见身影闪烁之间,已经贴近了费迪达。就在费迪达惊愕之间,一剑刺穿了他的大腿。
费迪达出痛苦的呻吟,倒下了。
布鲁坦冷漠的说道:“违令者,死。”他威吓着看着部下,“这次放过你,下一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费迪达看着布鲁坦,只觉得他越来越凶残嗜血,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英勇刚毅体恤民情的元帅了。
十天后,格里城。
哀鸿遍野,赤地千里,满目疮痍。
格里人的血染红了城市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块高墙。
这就是惨绝人寰的“血墙”事件。准确来说,是“二次血墙”事件,因为七十年前他们曾经做过同样的恶性。当然,这种丑事蒂斯是不会承认的,你在官方的史书上是看不到任何记载。
布鲁坦漫步在血腥弥漫的格里城内。不得不说,他居然有一种罪恶的兴奋感。
就像是恶魔完成了一次杰作那样的满足感。
费迪达在前面开路,这次的屠城他是极力反对,但他的力量实在是太渺小了。
他所能做的,只能是尽量减少当地人的伤害。
所以费迪达暗中设法帮助格里的老弱妇孺逃离这人间地狱,当然这件事布鲁坦是知道的,但他并没有阻止。
反正关键还是那把钥匙。
七十年前,之所以能得到那把钥匙,都是因为当年的“血墙”事件,所以今天他们复制一遍,便可以重新找到,或者说重新制造一把钥匙。
果然,屠城一结束,他的部下就在城里找到了奇怪的东西。
那是一把短小的剑型钥匙,只有小臂那么长,而且上面刻满了奇怪的古文。现这把钥匙的时候,它就倒插在格里城的中间,剑刃朝天。诡异的是,屠城的时候这里根本就没有这样东西。
布鲁坦知道,它是吸收了格里人的鲜血后,孕育而生的。
又一天的凌晨过后,圣塞尔洛教堂。
教皇穿过里面的花园,走向自己的房间。
教皇与教主不同,三十年前由于当时的教主放弃了担任官方教廷的领导者,所以政府自行选出一位教皇作为教廷的领导者。三十年来,随着时间的流逝,教廷的宣传,以及各种各样为政府所承认的宗教活动,人们基本上都接受了教皇作为正统圣主教领袖的地位,至于教主就只剩下一些虔诚的老一代教徒还记得他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