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退了几步,尴尬地站在那里,那个女孩子站起来小孩子似得到礼物似的高兴地又蹦又跳,“我赢了,我赢了。”
众人见女孩子没事儿,都轰然大笑,然后各自散去。
这女孩子把头盔一摘,露出一张精致而清丽的面庞,正是那个沐美琪。
她得意洋洋地用枪管指着我,皱着细长的眉毛,像是很为难地说:“我对你做什么事好呢?”她说话和所有的台湾女孩子一样,奶声奶气地,嗲味十足,好像嘴里含着奶嘴说话似的。
我没好气地说:“你这是使诈,不算。”
她冷笑了一声,说:“游戏规则没有说不准使诈,而我赢了你,这是不可辩驳的事实。”
“是我先打中你的!”
“是吗,可是我身上有伤吗?”说着她优雅地转了个身,把后背给我看,“没有吧?”
她的后背的确没有中枪后留下的痕迹。
“那你前面……”我指了指她胸口的红渍。
她狡黠地笑,“这是拍枪战戏用的红水,是我自己弄的,不是你打得好吧,哈哈哈。”
我阴着脸,不说话。
她看出来我的不服气,眼睛上下打量着我,“你要是不服气的话,咱们不妨再比一场。”
“比就比。走,现在就比。”
她伸手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嗲嗲地说:“nonono;比这个太小儿科了,你会飚车吗,咱们比飚车吧,那个刺激!”
听说她要比飙车,我心中一喜,从大一开始我就玩车,凭着飚车我赚了好多学费呢。到现在为止,我怎么说也玩了四五年了,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要跟我玩飙车,真是张飞门前练长矛,你练错了地方。
虽说我心头暗喜,可是,我表面上装得有些紧张地问:“我车开得不是很好,咱们比飙车,还有什么赌注吗?”
“那当然,没有赌注有什么意思。”
“那赌注是什么呢?”我装作更加害怕地问。
她歪着小脑袋,手指可爱地戳着自己的脸蛋儿想,了想。
忽然,她眨巴着一双清澈而顽皮的大眼睛看着我,“如果谁输了就当众脱光衣服给对方当马骑。”
“当众脱光……衣服……给对方……当马骑?这是不是太狠了点?”我憋着笑,装作已经害怕到了极点的样子。
她媚媚地向我抛了个媚眼,“怕了吧?怕了现在就认输。”
我装作很木讷地说:“不是,我的意思,从当众脱衣服的角度说,对女孩子来说不是很公平,我怕……所以,我建议还是换个赌注吧。”
我知道以她这种公主病的症状,我越这么说她越不会换赌注。
果然,她马上说:“不用换,这个最刺激了!”
“那……那……那行吧。”我装作心里很没有底的样子,其实我心里早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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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静的夜,万物仿佛都睡着了似的静。
吱——
嘎——
轰,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