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木拉紧布袋的绳子,道:“我不走,去楼下住。”
“研究院没有多余的房间,之前栖眠应该和你说过了。”
“今天吃烧烤的时候杨瑛说我可以和她挤挤,她一个人一间房,床还挺大的。”
“我的床比她的大。”
夏梓木:“。。。。。。”
这人怎么能一本正经地说这么冷的笑话?
他从身后抱住她,亲着她的侧脸,嗓音沙哑低沉,“今晚留下,嗯?”
夏梓木不说话,他的吻便沿着脸颊一路向下,往后,密密麻麻地落在脖颈上,似有若无地磨蹭,挠得人心痒。
“我现在只剩你了,你不能像我爸那样抛弃我。。。。。。”
“卖惨没用。”
“小乖。。。。。。”
他慢腾腾地磨着她,环着她的手没怎么用力,却牢牢地禁锢着她,在她耳边低低地叫她的名字。
清清冷冷的声音,却莫名的磁性又性感,像是在祈求。
夏梓木终究还是没能磨过他,“撒手,我去洗澡。”
她在他这儿,向来是吃软不吃硬。
他大概也是拿捏了她这一点,才会这么闹她。
他亲着她光洁的后脖颈,手不知何时已经钻进她衣服里,“我们一起。”
夏梓木捉住他的手,“你自己洗。”
“我病还没好,洗不了。”
“你都已经能走路了,还洗不了澡?”
她今晚怕他累着,还特意给他准备了轮椅。
谁知道人家居然已经恢复到能一路正常地走到地下室了。
陆景灏已经做了不少不要脸的事,干脆不要脸到底,“嗯,洗不了。”
夏梓木沉默片刻,问道:“你今晚怎么脚步这么稳?你这段时间该不会也是在装病吧?”
陆景灏面不改色地道:“没有,只是恢复得比较好。杨瑛不是给你看了我的病历吗?
“我这两天装虚弱,也是担心你像现在这样,知道我身体没问题了,就想跑。”
夏梓木也就随口一问,并没有真的怀疑。
在她的印象里,陆景灏不是这么不要脸地利用她的同情心的人。
她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刚才从地下室出来后,陆景灏就一直在卖惨博同情。
“勉强相信你。”她拉开他的手,转回身看他,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时衍,你骗我的事已经够多了,再让我发现一次,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陆景灏被她盯得心口一缩,不动声色地道:“我就骗过你一次而已,以后都不会了。”
顿了会儿,他忽而意识到什么,“你这话的意思,是不跟我计较之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