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什么?尽管说。”
陆景灏没有说,而是抓着她的手,让她明白他的渴求。
夏梓木指尖发热,急忙缩回手,“你、你……”
陆景灏柔和缱绻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声音沙哑低沉,“我想要的只有这个。
“床下我伺候你,床上你伺候我,嗯?”
夏梓木恼羞成怒,“滚!”
“女孩子温柔些。”
“我不仅不温柔,我还会咬人!”
“嗯,你咬得很好。”
“……时衍!”夏梓木脸红得滴血,恨不得一脚把这人踹下床去,“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好,我不说话。”
“……也别动手。”
对方没回答,沉默且专心地点火。
渐渐地,夏梓木的呼吸开始乱了,“时衍,很晚了,该睡觉了。”
对方依旧不说话。
夏梓木放软了语调,“时衍,我错了……”
陆景灏这才从她胸口抬起头,吻了吻她的眉心,低声哄道:“放心,我不做到最后,帮帮我。”
闻言,夏梓木放下心来。
十分钟后。
“狗男人。”
“死骗子。”
破碎的话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钻出,带着轻微的哭腔,埋怨的话,更似娇嗔。
……
第二天,夏梓木睡到九点才醒。
她从床上爬起来,卧室和客厅都空无一人。
书房的门虚掩着,陆景灏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是不同于昨晚的漠然和严肃。
他似乎在视频会议,全外语的对白,时不时冒出几个晦涩难懂的专业词汇,她需要回忆好一会儿,才能想起自己曾经在哪本经济学研究的书上看到过。
餐桌上有面包和牛奶,她坐下吃完,书房那边的会议还没结束。
她抱着狗子撸了一会儿,忽然生了报仇的心思。
这人昨晚那么折腾她,她这会儿可不得叫他见识见识她有多不好招惹?
这般想着,她便抱着狗子,推开书房的门,问道:“时衍,你的三角裤在哪儿?我现在洗衣服,帮你一起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