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白依依一顿输出,喘着大气,努力平复自己暴躁的心情,“我开的那辆玛莎拉蒂,三百六十万!”
郑先生被她吼了一顿,有些懵,接着两眼放光,“这么说,白小姐家里很有钱?”
显而易见的,他馋起了白家的钱。
白依依气得不行,坐回椅子上,“有钱没钱都和你没关系,相亲到此为止。”
“白小姐,那你这不是耍我玩儿吗?”郑先生一脸严肃,“我今天过来相亲,可是以结婚为目的的。”
白依依给他气笑了,“郑先生和你母亲不是很挑剔吗?我高攀不起,还是不攀了。”
郑先生哪儿能听不出她话里的嘲讽?
他觉得自己的尊严都被白依依给践踏了,“白小姐,我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你怎么拿这种话呛我?做人还是不要太自负了,别家里有点钱就找不到北了!”
白依依无语。
这人搁这儿做自我介绍呢?
她不打算再和这个男人耗下去了,拉着夏梓木站起身,“郑先生家里百万巨款我只怕是无福消受,您还是去找其他愿意舔你的人吧。”
两人快步从餐厅离开。
走到外面,夏梓木按捺不住地笑起来。
“你哪儿找的奇葩相亲男?”
“我都这样儿了,你还笑!”白依依假装气恼,一巴掌拍在她肩膀上,“我在相亲网上找的,看他长得还不错,就约出来见一见,谁能想到这男人虽然有点不普通,但却过分自信呢?”
长了一张高情商的脸,偏偏是个直男。
夏梓木也不打趣她了,问道:“怎么突然想相亲了?”
白依依顿住,眼神闪躲地别过头。
总不能说是因为她最近总是做成年人才会做的梦吧?
她一再告诫自己不能回忆那晚上发生的片段,可她越是想要控制,那晚的蚀骨柔情就愈发清晰,怎么都忘不掉。
她想着要是能找一个男朋友,再有一次体验,或许就不会想起温言一了。
她和他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而且前不久,温言一还说了要对她负责。
她知道温言一心里一直有个人,会做出这种决定,大概也是因为他们发生了关系。
他从来都是个负责的男人,待她和她父母都极好。
也正因如此,她才更不想因为她的酒后乱性,毁了他一辈子的幸福。
等她找到适合自己的人,她和温言一也就能彻底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