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步子松了禁制,怀里抱着的谢南星浑身软软,微苦的药香变成的沁人心脾的甜。
浸得沈烬墨这颗心也染上了谢南星的软,那软又在心间被沈烬墨酿成了蜜。
沈烬墨笑了。
很轻松地笑。
很知足地笑。
这苍天,依然怜他。
“沈烬墨,你手抖什么?”明知故问。
不待沈烬墨解释,谢南星又低着头,非要贴着沈烬墨的胸膛听心跳:“你心跳好快啊。”
拉长的尾音裹着软糯传入沈烬墨的耳中,这般抱着人的姿势让沈烬墨所有的小秘密一览无余。
周身滚烫,独那嘴里说出的警告,应然保持着硬和冷。
“好好说话。”
“沈大人,你别这么凶我嘛……”软茸茸的头颅蹭着沈烬墨的脖颈,谢南星偏不允许沈烬墨保持镇定。
“你一凶我,我就会害怕到发抖。”
可抖的明明是沈烬墨锁在谢南星腰间的手。
“好,是我的错,不凶你。”认命地长舒一口气,将怀里造作的人又搂紧了几分,阔步朝着湘竹院而去。
可任谁瞧着沈烬墨的背影,都能看出他因着失而复得而生出的喜气。
坐在马车上静静看完这一出情深的夏欣,握着窗柩的手微一失力,生生掰了一块木头下来。
绿烟瞧着那块木头在夏欣手里化作齑粉,又瞧着那齑粉被寒风吹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绿烟的那颗心啊,也如那齑粉一般,变得飘忽不定起来。
对上夏欣,谢南星没有留下的机会。
可绿烟不忍沈烬墨身侧一个人都没有,就算沈烬墨成不了好人,绿烟也希望她家世子爷,有人陪。
“小公子的确生得出挑,如今许是有几分好奇,小孩子家家的,都当不得真。”
“呵。”闭上眼眸哼笑出声。
夏欣眼不瞎,心不盲,与沈骏数十年来情深不移,如何能瞧不出两人之间的情意?
。
夜,寂寥中透着难耐。
谢南星裹着棉被在床上几度辗转,往日睡得好好的床,今夜却是怎么躺着都不舒服。
从床上坐起,瞧向暖阁的方向,一下子便明白了自己失眠的缘由。
毕竟他今夜还没有做睡前常规事项呢。
“可我都好了,再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谢南星自问自答:“这有什么不好的,他是我的人,还不能摸了不成?”
谢南星继续答:“再说往日这般时辰他早已入睡,摸几下他也不见得知晓。”
仅仅三句话,谢南星便将自己说服。
翻身下床,走出卧房之时大摇大摆,待等到入了暖阁,又开始畏手畏脚。
但这畏手畏脚之间,又透着别样的兴奋。
别说,这当偷香窃玉的浪荡子,还真是有些许小刺激。
踮脚猫腰坐在榻前,谢南星熟练地解开沈烬墨亵衣的系带,微微发凉的手便钻进了沈烬墨的胸膛。
舒服的嘤咛声自谢南星鼻息间溢出,不多时,谢南星的掌心便因着陌生的悸动氤氲出湿润。
沈烬墨胸膛的小手从一只变成了两只,那不知餍足的手开始从胸膛向四周蔓延,逼得沈烬墨一刻也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