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欢听完李兆辉的话,立刻明白了什么。
所谓的招数阴险,指的是什么?
是指他之前给李兆基贴大号卫生巾,检举他参与了三幺七事件吗?
不!
李兆辉实际上是在骂李兆基。
刚才那条手链就是证明。
他说的是,你要想对付我,完全可以用正常的方式,买通我身边的人,然后找机会杀自己,那是相当无耻的。
李兆基怎么能提供不明白,脸上已经有些难看了。
梁欢立刻起身,双手提起酒杯道:“李主席,之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好,我也是没经过脑子,实在是想不出其他办法,才出此下策。您放心,以后我会吸取教训,绝对不会,也绝对不敢再干这样的事儿了,请您原谅。”
李兆基都给气笑了。
妈地,这是合起伙来骂我啊。
梁欢这是在跟他道歉吗?
这是指桑骂槐!
他点着头,阴狠一笑道:“可以、非常可以。梁先生年轻有为,能屈能伸,真乃大丈夫也。”说完,他举杯抿了一口,然后重重的将杯子放下。
“谢谢李主席。”梁欢双手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李兆辉笑而不语。
梁欢做的,甚合他的心意。
合作他阻止不了,但当面骂李兆基,这口气必然是要出的。
梁欢也是想笑,李兆基说他能屈能伸,基本上就是骂他是李兆辉的一条狗。
酒局进展到这个地步,再进行下去已经没有必要了。
李兆基坐了一会儿,欠身道:“老兄,我还有事,要先走一步,实在抱歉,改日咱们再聚。”
李兆辉笑着起身,道:“好,反正咱们来日方长。”
李兆基要走,那么李家成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他要是不走,那李兆基也会心生不满。于是,起身一同向李兆辉告辞。
李兆辉客气了几句,殷切的将二人送上了车。
望着两台车驶向山下的大门,李兆辉脸上的笑意没有了。
梁欢瞅了眼,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众人跟着李兆辉回到房间,李兆辉坐下来道:“靓仔,等会儿你帮我个忙,送一位朋友,有人会带你去。”
梁欢一听,不自觉地一愣。
让自己送人?
谁啊?
他看了眼林恩娜,随即有些明白了。
李兆辉可能有事跟林恩娜谈,不想让自己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