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东西不算重,所以她走起来还是挺快的。
温霞看着,描画出来的柳叶眉,不觉间皱了起来,“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以前她可没见过她有这么‘好心’啊。
自己这个大活人就站在她面前
温霞看着,描画出来的柳叶眉,不觉间皱了起来,“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以前她可没见过她有这么‘好心’啊。
且也不怎么跟她说话。
今天,她不仅跟她说话了,而且还帮她搬行李。放在以前,她肯定连机场都不会来,别说什么搬东西了。
更诡异的是,她居然好像真的不认识自己。
从头到尾,眸中都透着虔诚。
一丝怀做作的迹象都没有。
搞什么?
扶起一旁倒在地上的行李箱,温霞提起来,带着满腹疑团走了出去,一路上看姚听琴停停走走的,不时擦着脸上的汗。
她应该很辛苦吧。
温霞没来由的想到这,随即顿住脚步,只觉奇怪,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怜香惜玉了。
那个薛若琳从进门的那一天起,就每天绷着个脸,对她这个做婆婆的冷眼相待,她对她也没什么好印象。
可今天,难道就因为她帮自己提了行礼所以就怜悯起她来了!
不要!
这次回来,她可是找她算账的,现在怎么能临时倒戈。
“东西已经拿出来了,您可以还给我了吗?”
姚听琴擦掉了满头大汗就看着温霞。
温霞这一次没说什么,还真就把木牌还给了姚听琴,姚听琴感激的说了一声谢谢,就朝大厅里走了去。
还记得杜轩昂说过,他是来接他妈的。
现在人没接到她却在这里逗留,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的,所以她不敢多留。
温霞转身,看着她快步远去的背影,只觉奇怪:这个女人,自己这个大活人就站在她面前,她居然不知道?
还拿着写着她名字的木牌跑回去?
“搞什么呢?”
她只觉诡异,大白天不禁感到阴风阵阵。
不过不管了,既然行礼都拿出来了,她也没必要再进去,先回家好了,不过她那个好儿子哪儿去了。
为什么只有薛若琳一个人在机场?
那个臭小子
为什么只有薛若琳一个人在机场?
忽然她脑子里灵光一闪,不是吧,老妈回来了,轩昂那个臭小子居然还在忙公司的事情吗?
也太不孝了。
不过,这样回去也好,当是给他一个惊喜。
走下台阶,温霞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把行礼搬进后备箱,她便上了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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