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宁很是无奈,他看了看黎莺莺。黎莺莺也迈开腿要走,张心安连忙去拉着,勉强笑着说:“小黎,吃了饭再走。”然后一个劲向着齐家宁使眼色。
齐家宁万般无奈,只得示意黎莺莺暂时留下来,看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小方桌周围坐下五个人,齐家森拿起酒杯往杯子里倒酒,一开始,说着各种家常事情,齐家宁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也不好说什么。他想起读书时就认识严骁虎,但对严骁虎就没有好的印象。
齐家森只得劝慰着大家喝酒,酒过三巡之后,张心平就对严骁虎说:“严老板,你就直说吧。”
严骁虎看了看齐家宁,又看了看黎莺莺,有种难以启齿的样子,顿了顿,还是张开口说:“小黎啊,当时开除你,其实,也不是开除,是想让你离开俊风。”
黎莺莺听到这里,她的身体扭向一边。张心安连忙走到黎莺莺跟前,用手拍打着黎莺莺的肩膀,像是一种安抚,又像是一种阻拦。
严骁虎摇着头,很无奈地说:“我的俊风,那是很早就和李超进的姑娘说好亲的,只是没有对外说。不管怎么样,我也不能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啊。”
齐家宁听到这里,他感觉向齐家森看了看,是有点想离开的意思。他觉得严骁虎说这些事情,自己在这里不合时宜。
齐家森再次对齐家宁使眼色,齐家宁才没有站起来。
“现在,俊风和小李,已经结婚,”严骁虎顿了顿,说,“听说你们也要结婚啦。这样就好啦。”
屋子里的人听到这样的话,大都释然。张心平举起酒杯,邀请在座的人一起喝酒。各自喝了一口酒。
严骁虎颤动着的手伸进口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行卡,对着黎莺莺可怜巴巴地说:“小黎,这是给孩子的,一点心意。请你收下。”
黎莺莺听到这样的话,立刻站起来,她说:“我不需要。”
张心安怕打着黎莺莺的后背,然后用双手推着黎莺莺坐下来,然后说:“这个给孩子的,你现在替他收下。孩子将来,还有出国留学,要花好多钱呢。”
严骁虎再次看了看齐家宁,他一口喝干杯中的酒,长叹一口气,小声哀求道:“求你们一件事,等孩子生下来。我来接孩子回家。”
黎莺莺听到这样的话,她再次站起来,然后冲到门口,还是被张心安拉住。
齐家宁见状,回怼严骁虎说:“这不可能。”
“我今天,就是来求你们的,那毕竟是严家的血脉,”严骁虎瞪大眼睛说,“你们结婚之后,再生一个孩子。”
齐家宁听到这里,他气不打一处来,但碍于齐家森郎舅的面子,没有发作。
齐家森连忙站起来,他走到齐家宁跟前,安慰着说:“这不是在商量你们吗?”
严骁虎已经泣不成声,他抹着眼泪说:“我不想因为这个孩子影响你们啊,再说,他是严家的血脉,俊风几次打电话说,要我来跟你说。”
齐家森也劝慰齐家宁,说:“孩子毕竟不是你亲生的,你们结婚之后,肯定对你的家庭产生影响。我们都希望孩子到严家,这个孩子毕竟是严俊风的。现在村里人都知道这个事情,这样处理是最好的办法。”
齐家宁感觉到无奈,好像有一张无形的网罩着自己,无法动弹。
黎莺莺看着齐家宁,她明白严骁虎的用意,虽然极为不舍的肚子里的孩子,但为了和齐家宁今后的生活,希望此时的齐家宁说出一句话来,不管是什么决定,她都听从。
齐家宁摇着头,他无法思考什么,但有一点不想放弃黎莺莺肚子里的孩子。他想到自己那么小的时候就被母亲抛弃,他知道一个孩子多么需要母亲。
严骁虎看到这样的情景,他长舒一口气,缓缓地说:“你们再想想,等孩子大一点吧。”
张心平见状,也附和着说:“你们再想想,好好想想。”
严骁虎心里悲痛不已,但见齐家宁和黎莺莺不答应,他只得告辞离开。张心平也跟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