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钱办事而已,曹舅父还是多谢你的妹妹吧,她给你出的钱。”
说罢,温风萤站起身将木针收好,接着问:“送你山水画和香囊的人,你可回忆得起来?”
“是个大高个,说是裴府的护院,具体长什么样,不太记得了。”曹沧海回忆说。
后面的温钰冷哼一声:“倘若那人随口胡诌说自己是裴府的人,你也信?”
曹沧海一愣:“这倒也是……”
“能把你的香囊给我看看吗?”温风萤又问。
曹沧海慌忙扯下腰间的香囊:“都怪这个破玩意,我现在不要了,给你。”
温风萤接过去,将香囊打开,香囊内里的布面上果然有古玉法印阴面的印章。
“这香囊里装的,是槐叶和一些香料,加上这人作了法,香囊是聚阴的,佩戴之人就会尽数吸收了香囊聚过来的阴气。”
温风萤说完,曹沧海忍不住大骂:“什么人竟然如此歹毒,想这般害我?”
“你平日在外树敌不少,你还有脸说?”曹遗珠嫌弃道。
曹沧海只得闭了口。
“老爷,老爷!”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小厮的声音,手里还攥着一卷文书。
“什么事情?”温钰皱眉。
“老爷,裴相国差人送来的退婚书。”
小厮走上前去,将手里的退婚书呈给温钰。
温钰的脸色阴沉:“我这人还没到裴相国家,他就把退婚书送来了,想必是那秦大人已经把这话捅出去了。”
“老爷,那秦家二郎……”曹遗珠悻悻开口。
“哼!”
温钰将手里的退婚书拍到桌上:“流筝有了身孕,秦家可得意着呢,说是让流筝过去当妾。”
“什么?”曹遗珠闻言,气得脸都绿了。
“这……流筝怎么怀孕了?她不是马上嫁到相国家了吗?怎么又退婚?”曹沧海一脸懵。
温钰和曹遗珠的脸更难看了。
“爹,曹晚娘,你们有事继续说吧,我和六妹妹先回去了。”温灵栩见状,开口道。
“你们先回去吧。”
温钰摆了摆手,温风萤刚准备走,温钰又叫住了她:“风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