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每年都能收到巨额的收入和分红。
属于余挚的财产,她一分都不想花。
等她死了之后,就把余挚和自己的财产都捐出去,给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都有不同的精彩。
唯独安云柒,总感觉生命里少了一些东西,永远空虚,永远孤独。
在时间的长河里,面对各方敌人的不断攻击,她的棱角被磨平,变得独立坚强,圆滑世俗,也变得铁石心肠。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愈发的沉稳,外表是阳光美人,内心却无比沧桑。
在她的生命里,有一个名字是不可以被人触犯的。
那就是她的哥哥,余挚。
后来,她外公活了好几年,最终还是被复发的癌症折磨到去世。
外公去世的时候,她很难过,但并没有伤心太久。
因为她觉得外公已经很老,得了这么多年癌症,活着也很受罪,死亡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她甚至很羡慕那些能躺在床上,第二天醒不来的人。
多么轻松又自然的长眠。
像她这样,活着也不知道为什么,身边了无牵挂,无欲无求,还挺累的。
————
七年后。
广市的夏天,特别炎热。
墓碑山上,清风徐来,夹杂着酷暑的燥热。
安云柒擦干净余挚的墓碑,往碑石上亲了亲,柔声细语呢喃:“挚哥,我要出差一段时间,就没空来看你了。乖乖的,别太想念我哦,等我出差回来,我会第一时间来看你的。”
安云柒把擦布放进小袋子里,站起来看了看,随后招招手,“走了,拜拜。”
她转身离开墓碑山。
驱车回到家里,放下车钥匙,进房收拾行李。
手机响了。
安云柒按了免提,把手机放在床上,继续折叠衣服。
电话里传来安莎莎的声音,“云柒,几点的飞机?”
“中午12点。”安云柒回。
“我始终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还是带个助理吧。”
安云柒浅笑,“大姐,我已经27岁,不是小姑娘了,我可以一个人出差。”
安莎莎无奈道:“怎么不是小姑娘?都二十七岁了,给你介绍的男朋友不肯交,给你安排的相亲对象不看见,追求者全都拒于千里之外,你是打算一辈子都不结婚吗?”
安云柒叠好衣物,盖上皮箱,拉着拉链,“以前还小,抱着不婚主义的思想,忽略了男人的用处。”
安莎莎疑惑:“男人的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