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奸她只能奸一次,我还未必能拔到头筹,我倒是有办法让这小妮子心甘情愿地被我肏无数次。
少女抽泣着对我说:「可不可以……把我的照片删掉?」「可以啊!没问题。」我表现得异常宽宏大量,十分爽快地答应了她,拉龙瞪了我一眼,从他的唇语中我能读出来:「别删啊,你他妈在搞什么?」我没有理会拉龙,继续按照我的想法办事,其他的兄弟们也被我这番举动搞得云里雾里。我低头看了看我手里的数码相机,那上边的按键全是英文,我看不懂,也从来没用过这东西,按哪个按钮是删照片呢?
有点尴尬。
我只好装出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把相机递给女孩,「你自己删吧,我不看你的照片。」女孩猛吸了一大口鼻涕,支支吾吾地对我说:「谢谢你……」就在她快要拿到相机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手往回一收,把相机举到高处。
「唉——等等,删照片,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两件事。第一,删完照片后这个相机归我,我要卖了换钱,就当作收你保护费了;第二,今天发生的事,绝对不许告诉别人,尤其是不许告老师,也不许报警,打架斗殴我是要被关进少管所的,今天我帮了你,你不会恩将仇报的,对吧?」「好……我保证,绝对不告诉别人。」「那就好。」我摸摸她的头,「阿谭真乖……」女孩接过相机,滴滴地按了几个按键,那些羞辱的证明被删除了。
「喂。」我轻轻捏住她吹弹可破的光滑脸蛋,「我救了你,你准备怎么报答我?」「什么意思……你、你想……怎么报答?」「我要你跟我谈一个星期的恋爱。」听到我的回答,少女脸上的恐慌似乎减淡了不少,我甚至感觉到她心里隐含着一丝放松和喜悦,她大概率以为我准备强奸她,但我没有。
不过她依旧表现得有些迷茫,我补充了一句:「就是你要陪我约会一周。」「约会?」
我装出一副纯情的样子,「约会……我也不懂啊!我没跟人约会过。大概就是我请你吃饭、看电影、去公园散散步、两个人拉拉手什么的吧!」「就……这些吗?」「对啊,就这些。」我一脸坏笑地问她:「难道你还想跟我干点别的?」她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所以呢?行不行?不会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吧?我保证,一周结束之后,我就从你的世界彻底消失。」女孩犹豫了几秒钟,羞涩地点了点头。
我笑着对她说:「那你就是同意了?阿谭可要说话算数哦,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男朋友了。明天傍晚我会按时来校门口接你,你可别明天再见到我又反悔了。你得找人保护你,知道吗?」我把小拇指伸到她面前,「来吧!拉钩上吊。」「好……」阿谭也伸出小拇指,我们的手指钩成一个环,晃了晃。
「拉钩上吊。」
待我们的小拇指缓缓松开,我继续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安慰她:「好啦,不哭了,快起来吧,别着凉了,你看你裤子都湿透了。」她这才意识到其实早已解除了危险,笨拙地扶着砖墙站起身来,背上自己浸满污水的书包。
她依旧低着头,在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用蚊子嗡嗡般的声音对我说了一声:「再见。」我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那张小脸一下子又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生不安全,我打车送你回家。你忘了吗?我是你男朋友。」「不……不用了……我住得很近,走路就能到,明天见。」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松开了我的手,一路小跑着离开了,消失在昏暗的巷子里。
其他兄弟看到这一幕,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我对他们耸耸肩,我也是刚认识她,这是公平竞争,谁抢到就是谁的。
「对不住了……」我把相机递给拉龙,「情况有变,这小妮子现在是我女朋友了,我们不能轮奸她了。相机就送你了,应该能卖不少钱,当作补偿了。你放心,我玩腻了就给你。」拉龙站在原地不动,眼里满是惊讶和愤愤不平,「刚才还不认识她,怎么这么快就成你女朋友了?」「漂亮女人有的是,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小宁我没让你肏吗?卉卉我没让你肏吗?你就让我一次嘛。」「这小女孩跟那帮骚货能一样吗?」拉龙没好气地接过我手里的相机,「这他妈可是你说的,现在她是你女朋友,以后别忘了让我们沾沾你的光。」「没问题!」
我恋爱了。
和阿谭为期一周的约会就这样开始了,第二天放学时,我准时出现在了七中的校门口。
有一个阿姨在卖卡通人物的氢气球,我给她买了一个机器猫的气球,因为我只认识机器猫。
这都要多亏了我表哥平时收藏的盗版光碟,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个在乌鲁木齐蹲大牢的表哥。他房间的抽屉里还有港台的盗版三级片,但他从来不借给我看。
我们利姆乡几乎家家户户都没电视机,平时想看电视就要去村里小卖部的杂物室里看,一个人一块钱,自带光碟或者磁带,不限时间,可以看到小卖部老板下班。
我小时候经常和朋友们拿我表哥的光碟去小卖部看动画片,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我八岁那年。
我和拉龙在小卖部里看《机器猫》,老板下班会赶我们走,这一块钱是我闹了好久我妈才给我的,我知道我妈明天不会再给我一块钱,为了多看一会,我们两个人就偷偷躲在杂物室的柜子里,老板进来后以为我们走了,就把杂物室反锁了。
那天晚上我们两个看了整整一晚《机器猫》,只有几集,而且音画不同步,我们反反复复地看,台词都倒背如流,想撒尿就尿在饮料瓶里,从白天一直看到第二天早晨,一连看了十几个小时,到了天亮的时候我们眼睛都要看瞎了。
我们的父母急得一晚上没合眼,满村找我们两个,他们还以为我和拉龙被人拐卖了。
我妈看到我后一边哭一边骂我,小卖部的老板给我们父母道了歉,免费请我和拉龙一人喝了一瓶汽水,我们偷偷笑着,一边揉眼睛一边喝着甜丝丝的免费汽水,然后各回各家。
这几乎是我的童年接触外界社会的唯一娱乐,我们这些会说汉语的年轻人基本上都是通过这些盗版光碟学的。
阿谭从校门口走出来了,我从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她,拿着气球冲她招了招手。
今天的她依旧漂亮又纯洁,穿着短袖校服和宽松的牛仔裤,微微鼓胀的胸脯在宽大的上衣里若隐若现,脚上还有一双白色的帆布鞋,也许是昨天的外套和校裤洗了,还没有干。
她的头发不再凌乱,梳着标志的马尾辫,鬓角的碎发在她白嫩的脸颊上随风轻轻拂动,衣服上散发着洗衣粉的淡淡清香,一切都是如此干净又整洁,仿佛昨天的凌辱未曾发生过。
「你走路为什么总是低着头,不怕摔倒啊?」「我不知道……习惯了。」她还是那么拘谨又害羞。
「看,机器猫。」我把氢气球递给她。
「给我的?」
她接过那根细细的绳,我在这时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像这样……系在手腕上,这样它就不会飞走了。」机器猫飘在我们的头顶,飘在碧蓝的天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