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樱,你喜欢。。。。。。。詹总呜?”陈谣鼓起勇气,问了快把她憋出病来的一个问题。
舒樱不说话,目光直直地盯着一辆驶进医院的黑色桥车,车门一开,梁清和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子从车里跨了进来。
舒楼见过梁清两次,一次是在徐家汇医院产检时,还有一次是在詹安尼办公室里,两人打成了一个团。
“那。。。。。。那不是詹总的同学吗?”陈谣惊呼道,也认出梁清来。梁清察觉到有人注视,顺着目光的来源看过去,对上舒樱淡然的视线,清清冷冷的眸子愕然一眯,肌肉突地紧绷。
那个录音到底偶多大作用,舒樱不清楚,她交给陈谣了,陈瑶又向詹安尼提起遇到梁清的事,当然还绘声绘色地把舒樱那天的表现重点描述了下,她非常失望地在詹安尼的脸上没有看到让她以为得神情。
詹安尼只是微微点了下头,“放那边吧!”然后,埋头公文之中,就没再提起什么事。
过了不久,药品中毒案中的孩子父亲突然向法院撤诉,具体原因不详,事情发生这样的急剧变化,让媒体和药品界的同行全傻眼了。让人意料不到的是,SAN集团却没有因撤诉而让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吴律师代表SAN,正式向法院起诉孩子父亲对SAN的诽谤,就对SAN造成的巨大损失和不良影响,同样提出一笔天文数字的赔款。
其实SAN当然不是真的要孩子的父亲赔付这笔款子,他要的是社会对这个案子的关注度,要的是无声的对SAN的宣传。
这事又让各家媒体的头版头条热闹了好一阵,各种猜想层出不穷。不过,对SAN的负面影响的报道却越来越少了,中国人非常懂见风使舵这个道理。
SAN的业绩在悄然发生变化,詹安尼又频频在各大晚会露面,潇洒倜傥的风度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D市的管道爆炸理赔案终于尘埃落定,受难者的尸体入土为安,制药厂的修缮工程也近尾声,过了年就可以恢复生产了。
阳光冲破重重乌云,照射在SAN的上空。
詹安尼压着心头的巨石搬开了,他长舒一口气。詹家朋从英国发来传真,说上海分公司今年的亏损,总公司负责填补。
詹家朋是一个吝于言辞的人,这是他做的最出格的夸奖,证明他真的以詹安尼这个儿子为荣了。
舒樱开始上班了,朝九晚五,兢兢业业的秘书。陈谣偷偷的观察,舒樱与詹安尼之间一点没有超越上下级关系的言辞和举动,她很纳闷,在医院里吻着舒樱、抱着舒樱失魂落魄的那个人是詹安尼吗?
办公室的恋情怎么会随便公开呢?何况詹安尼是总裁,舒樱还是有夫之妇。
不过,该进行的总在进行着。
SAN繁琐的事一解决,詹安尼缓过神来,全副心力地开始攻占舒樱这座坚固的堡垒。他总是想方设法地把舒樱留下加班,要不然就拐去郊区的工厂巡视,找个理由让两人独处。再来,他以送舒樱回家为由,赖在舒樱的公寓中,一呆就是半夜。
舒樱的态度说不上鼓励,也不是拒绝,她总是保持着一个合宜的态度与他相处着。有几次,他发现舒樱在偷偷看他,那神情迷茫而幽远,像是很矛盾。
他一提去瑞士见洪逸宇,舒樱的态度就会突变,一再重复她对洪逸宇的爱是永远不会变的。
像那个温馨的暧昧之夜,再也没机会实现过。
詹安尼感到追求舒樱比解决爆炸案和药品中毒案都艰难多了,但他是个不会轻易放弃的人,只要有一线希望,他就会勇往直前。
圣诞节悄悄来了。
SAN虽说是英国公司,但员工大部分是中国人,按照中国的法定假日休假,这天继续上班。舒樱一进办公室,就看到桌上放着一束鲜花,詹安尼已经早早地坐在办公桌后了。
舒樱纳闷地拿起鲜花,一张小小的便签掉了下来,詹安尼潇洒的英文字体,“鲍西娅,今晚我们约会!“是感叹号,不是问号。
舒樱偷瞟了眼詹安尼,心突突直跳。不知道今晚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发生,超出她的掌控。现在私下和詹安尼相处,他亲昵的举止越来越多。
而她好像越来越不知道如何拒绝他了。
一天都在心神不定中度过,陈谣和几个员工约了去某个会馆狂欢,邀请舒樱参加,舒樱笑着摇头。
所有的员工都走了差不多时,詹安尼走了出去,郭勒一会,打电话让舒樱下来。舒樱到了楼下,詹安尼一身簇新的西服已经坐在车中等了,反观之际素净的大衣,有点象不谐调。
她以为今晚的约会就是在餐厅吃个浪漫晚餐,没想到,詹安尼把她带到了黄浦江边,上了一条豪华游轮。游轮在寒风 的江中行驶,室内却温暖如春。
游轮上没有其他游客,除了工作人员,就是他们两个。
餐厅里有一颗漂亮的圣诞树,上面挂满了五颜六色礼品。厅顶和窗户,挂满了绚丽的彩条。只有一张桌子上铺着杏色的台布,上面有一束盛开的红玫瑰和一支小小的烛光。
落座之后,舒樱还没从这份奢华的惊喜中醒来,她左右环顾道:“这么好的气氛,为什么没有别的客人?”女侍应生送上餐点,笑道,“今天詹总为了小姐包下了这条游船。”
舒樱的脸红了,嗔怪地看着詹安尼:“安尼,这样子太破费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