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可别太夸他,这小子可禁不住夸。
再说这小子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老赵这时候在一旁给杜澔拆台。
这也不算是拆台,只能算是长辈下意识对弟子的一种保护。
毕竟年轻的习武之人本就属于很轻松就容易飘起来的年纪,要是言语加以督促,很难不说闯出祸端。
“对了,师父,您老之前不是说没空吗?怎么。。。。”
“哦,本来是没空的,我和你李前辈还有阎老弟在商议武术会教习之事。
你也知道的,这武术会虽然是我们三人筹措商议创办。
但办起来后,这影响一下子就扩大了。
各门各派也要加入其中,并且要开始正规化。
这就需要一批教习。”
说到这里老爷子叹了口气,
“如今的风气想来你们都清楚,涉及在江湖上宣扬各门各派话语权的事情。
大家都想占据主导权,也想搞出点名堂出来。
本来大家看我们形意门就有些泛酸,觉得咱们在津门这儿门人众多。
这会长副会长人选该由其他派别门人担任,就连教习的席位,他们也要多占据一些。
但这算怎么回事?老夫可以让各门各派公平公正就行了,怎么还刻意打压我们形意门?
况且这武术会还是咱们形意门率先提及的。
所以我和老李商议了片刻,还是决定按照各门各派选派两名教习,不搞特殊待遇。
会长还是我,但不参与实际管理,大家公平竞争。
想来的学员,报什么门派,全凭学员自愿。”
听到老爷子说到这里,老赵捋了捋须,多少也明白怎么个事了。
“师父,您老这次过来,是想找几个本门能充当教习的人选?”
“嗯!算是吧。”
老爷子点点头,“教习算是个苦差事,一定要能打的年轻一辈,或者壮年一辈。
像咱们老头子这一辈还有你和小尚这一辈就算了吧。
你小子怕不是比老头子我还要先入土,至于小尚,还能打。
但教习之事,可谓是劳心劳力,他也老大不小了,这把年纪也犯不着让他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