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澔爷!”
听到杜澔的任命,杨大郎心中就是一喜,赶忙半跪郑重抱拳过头顶。
“好好干!另外今晚宴请中正街所有的东家,对了中正街最好的馆子是什么来着?”
“回澔爷,是合顺楼!”
“就这合顺楼,谁不来就是不给我杜澔面子!”
——
“好大的胆子!”
哗啦!~
伴随着满桌子的茶盏瓷器掉落在地,“谁不知道我广荣赵爷?他杜澔什么东西?”
“爷!歇口气,歇口气!”
见此一旁的陪馆二爷赶忙说着,“赵爷,您犯不着和这么个愣头青犯冲。
年轻人嘛,嚣张了点很正常,不过古往今来在这津门地界,谁还没年轻过呢?
只是这么蹦跶,我看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这以前不也是,蹦跶的越欢,死的越快啊!”
“哼!我是在生气吗?”
赵师奇赵爷长长吐了口气,这会他也算是慢慢平复下来。
他这年纪还不算特别大,四十郎当岁,也算是当打之年。
不过这年岁,早就磨平了棱角,刚刚无非就是做做样子。
“我只是在恼火,六爷那边一直和咱们有合作。
现在他那边的码头断了,老子每月收罗的那些猪仔猪花卖给谁?
还有咱们的烟馆生意,这没了码头,咱们吃什么?喝西北风啊!”
“爷,这倒是好说,咱们青帮控制的码头不少,六爷也就控制一段。
这边断了,咱们找其他大把合作不就完了?
现在这杜澔气势正盛,咱们没必要现在招惹他。
反倒是让他在这儿蹦跶,依我看,这小子的脾性,只怕还要闹出一些祸端。
到时候不用咱们出手,总有人看不顺眼。
正所谓这。。。鹬蚌。。。什么相争。。。反正咱们得利,所以咱们急不得。”
听到对方这么说,赵师奇也是笑着点点头。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不过杜澔这小子还真是锋芒毕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