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上两阶?那你还是消失吧,现在灵气可不比从前,我十来年能修成这样就已经是个奇迹了,师父师叔他们都夸厉害呢。
我无所谓呀,反正你就是我,我也是你,我与你融合和我神魂俱灭都是一样的消失,你缺了我,可就亏了,不能重回神位,且你已经轮回了九世,这一世你再玩完,也就没有下一世了,你若是想短暂的过这一生,咱们兄弟几个应该都不反对,可是老七估计不能让你如愿,听说这近千年他一直再找取代你的法门,你若是不抓紧强大起来,短短几十年一晃而逝,咱们全都玩完。
你能跟我说说老七么?他怎么就黑化了?
咦?
自称老四的紫衣魂体突然咦了一声,元灵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到他是在认真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
先别说老七了,你还是算算你自己吧,我观你刚才面相变了,像是至亲有损。
元灵心咯噔一下,母亲。姨娘们都在家中,会有什么危险,只有父亲在外地,难道……他急忙掏出三枚铜钱向地上一抛,不好,大凶。
元灵化出幻羽,我父亲出事了,三月之内我必来找你,此时结界已开,一道灵光消失在紫衣人面前。
你急什么,你这蛇朋鼠友的不带走吗?嗨!不知道烤蛇肉会不会好吃,我好像很久都没吃过东西了,都忘记肉是什么味了。
躺在地上装死的二黑心中大骇,他刚苏醒就听到了这句,奈何他现在一动都动不得,他被那灵气漩涡冲击得太过厉害,那种疼痛就像抽筋扒皮了一般,他用全身得灵力来对抗冲击,现在已经被掏空,就连化成人形都不行,还是继续装死吧,这位大能应该不会趁蛇之危吧。
此时的元灵,已经进了阴路,他用自己的血液画了张引路符,顺着自己与父亲的血缘线寻去。
赵老实一行马队已经在五天前就出了苗疆,算算日子,儿子应该快到家了,一路上他并没有停留,日夜兼程的赶路,这趟镖拉了有五十车药材,百十人的车队进城就太打眼了,怕有心人生出坏心思,镖头就让这百十人分为三班轮换,食物也是在路过城镇时派人骑马进城多采买些,整个车队不生明火。
这五天一直都是风平浪静,再行三天就到了旭阳码头,货物上了自家的船,大伙也就能歇歇了。
镖头是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他看了看天色,调转马头来到队伍中间的一辆马车边,轻轻敲了两下车门说道:“老爷,不宜再往前行了,天黑了,前面再走二十里就是一线天,那边来时我们经过您也看见了,道路狭窄只能通过一辆马车,我们走到那边正是半夜,若是有人设埋伏,几个人就可以把我们一网打尽。
赵老师在车厢内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推开车门:叫兄弟们先靠边停下吧,他捶了捶发酸的腰,看着镖头说到:“王武,前面探路的兄弟回来了么?
还没呢,老爷。
小厮从车上搬了两把竹椅,放在路边平坦之处,又递给赵老实和王镖头两杯茶。
快坐,小武,赵老实坐在竹椅上对着王武说。
哎!
这几日都是这样,下车歇脚吃饭的时候,赵老实就会和王武一起用饭,边吃边看地图,研究行走的路线,苗疆通往延城的路线有多条,这边山多路险,王武带镖经验丰富,这一路他都摸得透透的,有许多山头赵家也是年年都给供奉的,毕竟赵家生意遍布全国,光是自家的镖局马队就十多个,这次这般小心也是因为赵老实亲自压着药材,再就是他们在苗疆真的拍下了那株嘉兰玉露,就怕走漏了风声,那药材罕见,价值连城,万一有江湖中人杀人夺宝,那他们这些普通镖师真就难保家主安全,所以王武这一路都是极为小心谨慎。
这时前方飞驰过来两匹快马,到了队伍就急忙下马,急步来到赵老实和王武近前,抱拳禀报道:“老爷,镖头,我们探到一线天外五里,并无动静。
你俩下去休息吧,换下一批接着去探,王武摆摆手,让探路的两人下去。
老爷,今夜咱们不能走,一线天那太险了。
不走也可以,过了一线天,就没有那么险峻的山岭了,在急也不差这一晚,让兄弟们好好歇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