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忆双手往后掐在后腰上,扶着腰站在门口。
真累啊,有糖块的糊弄要带好人类小崽也是累!
结果走在后头的花鞋忽然说:“王老师,你肚子里有个崽崽!”
王忆愕然道:“什么意思?”
花鞋指着他双手掐后腰的位置说道:“就是这样站着呀,我娘怀我弟就是这么站着,我婶怀我弟也是这样,队里的婶子老嫂都是这样,然后大家都说这是肚子里有崽了。”
王忆哭笑不得,他给花鞋解释男人肚子里不会有崽这回事,但解释了一通花鞋还是迷茫。
挑着海草回来的大迷糊在门口歇息,他听了一会突然说:“王老师你把手放下来不就行了?说那么多干啥!”
王忆琢磨了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
王东喜锁了办公室的门准备回家,看见王忆他笑道:“王老师,今晚做什么好饭呢?”
王忆不好意思的说道:“哪有什么好饭,就是从沪都带回来点粮食。”
王东喜说道:“你这是谦虚了,你的生活水平队里都知道了,不过你可收着点,支书前两天念叨你的事来着,说你有大吃大喝的原则性问题。”
王忆被这话给冲懵了。
我大吃大喝来着?我连零食都没吃过,就是一日三餐普普通通的吃,这算什么大吃大喝?
王东喜没纠结这话题,他看了看学校操场晒的海草,说道:“大迷糊给你出力了,这海草不少,再晒上两天去去水,到时候我喊两个人给你把屋顶找找,也把门窗漏子补补。”
王忆说道:“行,东喜哥你帮我找找人,工钱啥的我想想办法。”
“要什么工钱?”王东喜摇摇头,“在咱队上找人,你到时候管两顿饭就行,要是没有酒我给你去队上支两瓶,你后面教师开支了去抹了就行。”
王忆说道:“这行,酒和菜肴没问题,我这边都能弄上,大不了过两天我再去我同学那边一趟,或者去乡里给我首都的同学打个电话,让他们给我邮寄点东西。”
王东喜听到这话很羡慕。
在大城市里有关系的说话就是硬气。
王忆准备回去做晚饭,狗子摇晃着尾巴小步跑跟在他身后。
他拉开门,一队老鼠突兀的出现!
这是好几个老鼠结队,大老鼠在前面、小老鼠在后面,大老鼠带着小老鼠出洞了!
大老鼠是一个,小老鼠至少五个,它们排成队,后面的咬着前面一个的尾巴,就这样排成了一队!
王忆开门看到这一幕吓一跳,急忙回头喊狗:“老、就是你,赶紧过来抓老鼠!”
大迷糊以为喊自己,三两步跑了过去。
他打眼一看问道:“老鼠在哪里?”
王忆指着被自己声音所惊吓而顺着墙角狂奔的那队老鼠叫道:“不是吧不是吧?这么多老鼠你看不见?”
这些老鼠太过分了,竟然玩他最喜欢的开火车!
这让他以后怎么面对抖阴里开火车的妹子们?
结果大迷糊无辜的说道:“那不是老鼠,叫鼩鼱,支书说这个不能打。”
“你看它们嘴巴又长又尖,它们不是老鼠,不偷粮食不咬人,支书说它们吃害虫,是老百姓的好朋友。”
王忆愣了愣。
鼩鼱?这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可怎么那么像老鼠?
此时鼩鼱们已经开着火车跑了,钻进他床下藏了起来。
王忆只好先做饭。
他上次又带出来一些大米,便让大迷糊淘洗了一起进锅里焖上,结果大迷糊淘洗的时候他看到了盆子里有大虾有螃蟹还有一些吐沙子的蛤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