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魔教居然这么混乱!男人和男人也可以把嘴亲成那样吗?!
那要是钟离和自己。。。。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聂无极吓了一大跳。
他竟然不由自主的把地上那两个正啃得难舍难分的魔头想象成了自己和钟离。
他这是怎么了?
一直以来秉持着的道心,在这一刻岌岌可危起来。
他红着脸,偷偷睁开眼睛,顺着这人的指缝偷看浴池边正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
简直。。。。。
世风日下!
伤风败俗!
无耻下流!
郝直的掌心被小孩的睫毛划得痒痒的,于是他轻轻拗了下小孩的耳朵,“不许偷偷睁眼!”睫毛那么长,睁眼的时候就像一把小刷子,在他掌心刷呀刷呀。
还以为他不知道吗!
被人抓包,聂无极不服气的顶嘴,“你还不是一样睁眼看了!”
他鲜少有这种情绪外显的时候,偏偏不知为何,被这魔修激的,都快变得不像自己了。
少了几分故作成熟的老成,多了几分少年的天真烂漫。
郝直并不讨厌这种变化,甚至很欣喜。
有一种家有白菜初长成的自豪感。
郝直淡定的等池边那两人亲够了,这才开口。
“你们这里常来给打折吗?”
每次都要十两银子,实在是太贵了些。
海王听了这话,差点一屁|股没坐住,倒进池子里。
他顶着那头湿漉漉的波浪卷,不敢相信的看着钟离,“老离,你那家财万贯,还在乎我这点小钱?”
得了,两瓶酒下肚,醉的连教主都不喊了。
不过好在郝直也不在乎这些。
“牛毛也是毛,十两也是钱。”
“回回拔毛,我也受不住啊。”
海王原本也不在乎这点小钱,手一挥,给了郝直一块传送牌,嫌弃道:“拿去拿去,没见过比你再抠搜的教主了。”
郝直笑眯眯的收下传送牌,明显心情不错,“我这不还得留着攒老婆本,平日花销自然要多注意些。”
郝直纯粹就是一句玩笑话,随口打打嘴炮。
谁曾想,小孩的耳朵尖都红了。
原来。。。。原来这人那么抠搜,都是为了他吗?
十六岁的聂无极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日收到如此沉重的感情。
这魔修,着实对他用情至深。
甚至连老婆本都准备好了。
见男主脸色不正常的泛红,郝直担心的蹲下身子,一只手附在他的额头,“脸怎么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