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叶荣欢的电话,云鸣一点也不意外,甚至直接问她:“知道了?”
叶荣欢沉默了一下,“你都知道什么?”
云鸣道:“一个星期前,清河和袁瑞可单独吃了顿饭,五天前,清河陪袁瑞可逛了商场,三天前,清河和袁瑞可有约,具体去做了什么我不知道,还有就是你看到的,昨天,慈善晚宴,袁瑞可作为清河的女伴和他一起出席。”
叶荣欢还以为这个慈善晚宴就是开始,却没想到,竟然还有那么多她不知道的事!
不知道就罢了,她竟然还毫无察觉!
她抿紧了唇,许久没说话。
“还有呢?”她又问道。
云鸣说:“我就知道这些。”
“不,你应该还知道其他的。”比如纪清河和袁瑞可为什么突然偷偷摸摸就搞在了一起,明明之前纪清河那样讨厌袁瑞可,恨不得和她再也没有牵扯,她看得出来那些排斥和抵触不是假的。
那么是什么原因让他突然改变了对袁瑞可的态度?
忽然想到些什么,她问道:“袁家丁家又做什么了?”
云鸣说道:“清河上次没有留手,丁家受了重创,这段时间并没有对纪氏出手。”
叶荣欢皱眉,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雅姨,”云鸣说,“我以为你能猜到。”
叶荣欢是有怀疑,可是想不明白,谷承雅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袁瑞可和清河的接触机会,都是雅姨刻意给他们制造的。”云鸣告诉她。
叶荣欢眉头皱得死紧。
谷承雅现在是袁瑞可的婶婶,而且看样子她和袁瑞可的关系还不错,那么如果袁瑞可求她,她不顾纪清河这个儿子和她这个儿媳妇,出手帮袁瑞可,虽然有些说不过去,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叶荣欢想不明白的是,纪清河为什么会愿意?这其中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内情?
晚上纪清河回来得很晚,还带着一身酒气。
“老婆。”他一进房间就上前抱住她,撒娇似的蹭蹭,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怎么还没睡啊?特意等我吗?”
听他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又闻到刺鼻的酒味,叶荣欢嫌弃地推开他,“快去洗漱,难闻死了。”
纪清河哼哼,“老婆,我不想动。”
叶荣欢面无表情,十分冷漠,“再不动我踹你下去了。”
纪清河被她的冷酷伤到了,手被叶荣欢扒开,他依依不舍地下了床。
叶荣欢靠在床头,听着浴室的水声,手中的书还维持在一开始翻开的那页,她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纪清河好久没出来,让叶荣欢怀疑他是不是醉死在里面了。
皱了皱眉,她下了床,过去敲门。
“纪清河?”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才有人应声,带着些许睡意,“嗯?老婆?怎么了?”
“你干什么呢?怎么还不出来?”
她旋了一下门把手,发现门没反锁,就直接开了门。
然后就看到,纪清河竟然睡眼惺忪地躺在浴缸里。
“……你是想把自己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