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轻点,有幽幽香气袭人。
痴迷地嗅了嗅,舌尖像蛇信子一样探出,沿着她的细缝上下舔舐,不时地戳刺,最后含住她的花珠轻拢慢捻抹复挑地细吮,舌尖恶意地逮着那颗珠子嬉耍,游龙戏凤,如龙弄珠,美不胜哉。
蚌肉大概是被挑逗得晕头转向,酥软非常,竟怯生生地翕开一道缝隙,仿佛捉迷藏的孩子打开门,露出一条缝偷窥,快速瞥了一眼又把头缩回似的,引人细看。
季修持在这种诱惑下,舌头跟着意念先行,如剑入鞘猛地插进,紧致的吸力含着他的长舌往里,仿佛去年他和她看花时,她拉着他的手往一处洞穴深处走。
他眼角微红,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似欢愉,似难耐,似悲泣的咽呜,有种可怜的性感。
舌头的侵入不能撑满她,冷徽烟体内带着绵绵密密褶皱的肉壁冰冰凉凉,时刻提醒着他这份不能为世人所容的禁忌之爱。
原本抓着她的手从她大腿根部往后走,指尖绕着她的菊皱缓缓打转儿,最后一把捏住她柔软滑腻的臀瓣,极尽抚弄,白肉仿佛正在被揉捏的面团,从他的五指间漏出。
他浑然忘我,甚至忘了手上的药,滑腻的膏药被蹭在她雪白的大腿,随着他的爱抚被化开,成为他疼爱她的助兴。
她双腿间浓淡相宜的毛发刺得他鼻子和脸颊微痒。
季修持和当今圣上一同长大,两人年少时干过不少荒唐事,偷看春宫画便是其中一桩。
他还记得皇上曾指着画上颠鸾倒凤的男女,指着画上女子的阴私处对他说,修辞,你看她那处洁净无毛,白嫩可怜,可知这唤作甚?
臣不才,愿闻其详。
此乃白虎,朕甚爱之。
当年的季修持深以为然,直到他和徽烟成婚,他虽从未见过其他女子那处,可初见她的,即使杂草众生,他也觉得别有一番滋味感受。
虽不得一眼窥知她花穴的全貌,但是那琵琶半遮面的诱惑,自有其情趣。
尤其是每次水乳交融时,她的毛发与他一起,爱液在其上沾染,像他们的四肢和躯体的绞缠,相互骚扰着对方,仿佛有生命似的相互缠爱,他便满腔都是爱意,情欲也更加汹涌澎湃。
嗯。。。。。。烟儿,我忍不住了,卿卿怜我。。。。。。。
他难耐的拔出舌头,没有一点心疼地从罐子里抠出一大坨药膏,两指分开她的蚌肉,将膏药按压进去,接着拉低一点绸裤,气势冲天的阳具叫嚣不已。将指尖剩下的全抹到茎身上,坚硬如铁的鹿角抵住,渐洳谷道,急疾进攻,角端直撞,饱胀的屄穴在膏药的润滑下畅通无阻。
他以腰身送之,尽根而没,全根乃出,转朱户,啄宫门。
结实的大床随着他的摇摆吱吱嘎嘎,他鬓发湿乱得像水中漂浮的藻荇。冷徽烟的长发也散落在红色的锦被上,极尽妖艳。
喜滋滋被迫观的司空见离血气攻心,熟悉的感觉自胯下侵袭他的大脑。
季修持的捣弄使得药膏充分的抹在她内壁的每一处。
时不待人,若不是有要事在身,季修持真想每时每刻与她在这张床上醉梦余生。
他夹紧臀部,劲腰狂浪地摇曳,连抽百下,肏开她的宫门,最后狠劲往前一送,龟头被宫口紧锁,甘醇如注尽送,幽泉乃生。
最后,他从匣子里取出那根玉琢的假阳物,其状大小与他脐下勃发时的别无二致,用同样的膏药涂抹玉雕,季修持缓缓抽出他的麈柄,把手上的羊脂白茎纳入尚未合闭的牝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