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朱佑的战败让刘秀震惊不已,刘秀立刻下令革掉了朱佑的军职,将他收押候审。
刘秀对冯异问道:“冯异,你对于惨败有何看法?”
冯异说道:“陛下,此次兵败,败于战术,败于船。”
刘秀说道:“愿闻其详。”
冯异又问道:“敌军向上游逃跑,我军追击,他们调转船头,向我军发难,隋汉顺流而下,我军逆流而上,自然无法躲避,此处便输了一阵,后我军动向,全在敌军的掌控之中,令我军猝不及防,遭遇大败,尤其是艨冲,内藏火油。”
刘秀沉默不语,站在刘秀身旁的窦融却说道:“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如实相告。”
刘喜说道:“不知有何事相问?”
窦融说道:“隋汉的战船在作战的时候是如何指挥的?水战不同于陆战,迟昭平水军,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刘秀也对窦融投来赞许的目光。
江面之上,迟昭平的水军旗舰上旌旗猎猎,胜利的欢呼声如雷鸣般响彻云霄,震得波涛都似乎为之颤抖。
夕阳的余晖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与战士们手中的武器交相辉映,闪耀着胜利的光辉。
迟昭平身着战甲亲手将一坛坛美酒递给每一位浴血奋战的将士,那眼神中既有对胜利的自豪,也有对士兵们英勇无畏的深深敬意。
军士们接过美酒,大口畅饮,笑声、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士气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而与此同时,对岸的刘秀大军营地内,气氛却显得异常凝重。
初战的失利如同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营帐之内,刘秀紧锁的眉头凝视着地图,上面用朱砂标出的每一处失败之地都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敌人的狡猾与强大。
窦融站在一旁,沉稳地分析着局势,建议暂时按兵不动,以静制动,等待时机。
刘秀点头,他知道此刻的沉默是为了更猛烈的反击。
夜已深,刘秀仍未休息,他亲自监督刘喜对水军的紧急训练。
月光下,江面上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那是刘秀大军不甘失败,誓要夺回荣耀的誓言。
士兵们挥汗如雨,每一次划桨都凝聚着对胜利的渴望,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坚定的气氛。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朱桢身着布衣,带领十几位奴仆沿江而上,避开了刘秀大军的巡逻队,如同幽灵般穿梭在夜色之中。
此时朱桢命奴仆们将腐臭的牛马猪羊全都投入水潭之中,奴仆们小心翼翼,生怕被这些腐肉所腐蚀,忙活了好一阵子才全都被沉入到水潭之中。
这时铫期(原历史上东汉卫尉安成侯铫期)才问道:“朱军师,这是何意?”
朱桢反问道:“安成侯可知冠军侯霍去病是怎么死的?”
铫期奇怪问道:“他不是病死的吗?”
朱桢又问道:“他是得何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