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妄,你别咬啊!
沈妄忽地换了个姿势,变成她在上,他稳住她的身子扶着她的腰,表情依旧淡然:来,试试,这会不会也是你最喜欢的姿势。
顾苌觉得一下子就顶到底了,她伸长脖子仰着看天花板,泪水模糊目光,她根本忍不住,呻吟声从嘴里跑出来,彻底泄露了她的情欲。
她猛地摇着头,想要挣脱,却被沈妄摁住:来,说说,这些年,都有哪些男人器大活好让顾医生这么乐不思蜀?
顾苌找不到支撑点,只能扶着沈妄的手臂,勉强稳住。
沈妄虽然在下面,但还是占上风,他使坏地冲撞着,却怎么也不给顾苌,顾苌喘着气,耳边全是两人气息紊乱的靡靡。
顾苌,说话啊,刚刚不是挺能耐的?沈妄捣鼓着,一只手捏着她硬起来的乳尖把玩,两人交合处溢满了泡沫,但顾苌轻哼着不愿开口。
就在顾苌要到的时候,沈妄突然出来,原本闭着眼的顾苌睁开眼,沈妄拍拍她的屁股:怎么?欲求不满?
顾苌伸脚踹了踹他:爱做不做。
沈妄将她双手扣起放在头上,又让她侧过身,冷不丁地撞进来,顾苌并不喜欢这种突如其来的侵入,但是沈妄似乎很享受这种丧尽天良的做法,他乐意看顾苌控制不住的表情变化,和诚实的身体发出的声音。
唔沈妄来不及多说,顾苌的话已经被沈妄的吻埋进了肚子里,沈妄将她头捧着深吻,舌头灵活地似乎要直冲喉咙。
等到顾苌快喘不过气的时候他又放开她,来回折腾,顾苌早就服了软,身下的泥泞和酸痛让她连把沈妄推开的力气都没有。
别,不做了,我不做了顾苌勉强定住沈妄,沈妄眯着眼,眼神里全是不满,正餐才吃到一半被叫停,谁乐意?
但他还是放开了顾苌,抓起一旁的薄被盖在她身上,隔着被子将她搂在怀里,两个人汗津津的,哪儿会冷,可是顾苌身体不行,八年前就不行,很容易就要感冒发烧,一病没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不了。
这里是索马里,大病都可能来不及得到救治,更何况小病。
他捞起柜子上的烟和打火机,靠在床头,点上,吸了一口,才勉强回了神。
顾苌被迫靠在他怀里,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假装睡着,一动不动。
没有什么特别想解释的地方吗?
沈妄卷着她的头发,喃喃问道。
八年前,顾苌几乎是不辞而别,清空了与他有关的所有联系方式,他找遍顾苌可能会去的地方,几乎是要把整座城翻过来,整整三十九个小时,也没找到她在哪儿。
所有人都好像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一样,谁也不跟他提顾苌,谁也不告诉他顾苌去了哪儿。
沈妄在医院吊了几天的水,然后就参了军,又过四年,他立了几次二等功,领导有意培养他让他留下来当个干部,但他冷不防地报名了维和部队的征兵计划,领导气的差点把公文甩他头上。
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啊!沈妄!你长能耐了是吗?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没成家没后代,我不同意你也没法去
可是沈妄是说一不二的人,他还是踏上了前往索马里的路上。
恍惚又过四年,没想到梦里都心心念念的人,竟然要在危险中失而复得。
这些年,沈妄没跟谁再提过顾苌,大家还以为他都放下了,只有沈妄知道,顾苌对他而言是奈何桥上多喝一碗汤都不太能够遗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