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电器,镜子,电吹风和几件衣服什么的,根本没办法两个人一起睡。kanshuye
“晚安!”志强下床后匆匆的抛下一句就关了灯跑了。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陈曦现在完全不知道在干什么,反正就随口的唱了出来,抱了个暖融融的生物沉沉睡去,陈从乖巧的在他怀里,也抱紧了他叫着:梨子,梨子。
“哐啷!”一个声音惊醒了正在睡觉的蛋蛋,他睁开眼睛看见本该关着的走廊灯都亮了起来,这是怎么了?到站了?可是望向窗外还是黑乎乎一片啊,火车不是早上10点到吗?除非是极夜,不然10点天怎么也会亮了啊?
那个孩子被火车的哐啷声也给吵醒了,一改早上的可爱,这孩子现在好像定时炸弹一样的哭了起来,惊醒了更多睡梦中的人。
“怎么了啊?”每个人从自己的床铺上下来穿鞋,都发现火车已经停了,没有了火车本该有的颠簸和声音。
“各位乘客,很抱歉在这样的夜里打扰到您---”广播中忽然传来好听的女生,然后蛋蛋就听到了一个让自己崩溃的消息。“由于强降雪,您乘坐的火车将被迫停运,请您带好随身物品下车,这里是海石湾站---”
蛋蛋就这样随着人群慢慢的移动了起来,然后将近十分钟后就来到了这个自己很是陌生的地方,海石湾吗?听着名字肯定很美,应该是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吧,蛋蛋摸了摸口袋里面的钱,还好走的时候大师给了自己不算少的盘缠,蛋蛋觉得自己是古代随遇而安的剑客,只要有干粮和盘缠,外加一把剑,他就可以云游天下的感觉。
这么晚,蛋蛋忽然有点迷茫,他看了半天这里匆忙下车的人,却都好像到目的地了一样的选择了自己的方式过完这个夜晚,可是自己当时买火车票的时候想着不要买回家的票去哪都行,所以胡乱买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去哪里,现在在这个名字优美的海石湾停下,也算是命中注定吧。
这样想着蛋蛋就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可是,立马就慌乱起来。
他只是想摸一下自己的口袋,然后看一看自己本来要去的地方是哪里,可是,票丢了。
那么,就证明自己没有办法从这个检票口出去了?他看着刚才在火车上哭闹的孩子随着爸妈一起出了检票口,好像这里就只剩自己没有出去了。
忽然,心就没有来由的疼了起来,眼前薄薄的一层泪水让视线变得模糊起来,蛋蛋第一次,这么的想念妈妈,不知道她有没有老呢?又或者,还和以前一样的温柔。
他的记忆里面忽然存在最清晰的一幕,就是妈妈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让自己看见蛇盘路事故的那一次,到现在,蛋蛋都能闻见妈妈身上的味道,很安心,让他全身都会放松下来的温暖。
这样的冬天,蛋蛋好想妈妈,好想好想---
“孩子,你回来了?”忽然,一个声音响起,蛋蛋就呆住了,难道是?
“妈妈---”蛋蛋回过头,就看见一个老态龙钟的女人,她的头发已经花白,牙齿也掉的差不多了,有点驼的背让个字很高的蛋蛋在她面前像是一座山一般,而且那些皱纹就好像一条条赖以生存的山脉,在蛋蛋冷却的心间蔓延开来。
“孩子,你终于回来了!”那个女人费力的拄着拐棍,然后在雪地中一步一步的走近蛋蛋,蛋蛋也期望她走近,然后摸摸她的手,或者拥抱一下她。
然后对她说:“谢谢你,我不是你的孩子。”
是的,蛋蛋一直都明白的,妈妈已经去世了,长期的农活加上慢性的疾病,妈妈在自己跟着师傅的第二年去世了,当时自己在施工队,根本没法回去,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妈妈---”虽然如此,他还是愿意安慰一下面前这个女人,他张开自己的双臂,然后看清这是一个老人,她干枯的手在雪天显得异常的黑,在这个张开手臂为她挡雪的男孩面前,露出了一种安详的笑容。
然后,拐棍忽然从地上一个打滑,她就一头栽在了雪里,她的发丝从蛋蛋伸出去准备拉她的手中划过,然后躺在了冰冷的雪里,弓着的背也侧躺下来,好像一个蜷缩的孩子一样,而蛋蛋看着面前的女人,忽然也跪倒在了雪地里。
“不要,不要,求你了,快起来好不好,求你,不要死,不要走---”
那样的大雪纷飞,蛋蛋却一点都不冷,他忽然大声的哭起来,直到外面进来人拉他出去,他都一直在无力的哭着,嘴里一直说着“不要”之类的话,从没有停下来思考过为什么哭。
就像个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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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雪地
“认识那个女人吗?”蛋蛋看着面前这个自己也不认识的警察,摇了摇头:“我是外地过来的,谁都不认识。”
“看你的样子还是学生吧?”警察看了看蛋蛋,而蛋蛋有点不自然的说:“恩,我是凯文学校的。”
“凯文啊!那离这还是很远的,怎么从那么老远过来了?”警察有点狐疑的看着蛋蛋,而蛋蛋的回答让自己漏了陷:“因为家在这里啊,就回来了。”
“是吗?刚才还说自己不是这的人,谁都不认识呢。”警察挖的这个坑让蛋蛋跳的把自己埋了,他飞速的运转了一下大脑,又开始撒起了谎:“好吧,警察叔叔你别告诉我爸妈,我是被退学回来的,现在正准备找地方打工呢,不敢和家人联系。”
“早说不就行了,好了,没事了,你可以回了。”警察看了看蛋蛋,就把笔录递过去让他签字。
“那个—刚才那个人怎么样了?”蛋蛋关切的问,而警察却是冰冷的回答:“那个人啊,是个疯子,别管她了,赶紧去找工作吧。”
蛋蛋看着警察远去的背影,还是久久不能释怀,他们有没有把那个女人送去医院呢?刚才地那么冷她可是头都插到雪里了,蛋蛋没来由的担心起来。
“叔叔---”蛋蛋叫着刚才的那个警察,可是他的身影还是很快的消失了,蛋蛋怅然若失的在那里站着,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向哪里,但是命运让他下了火车遇上了那个女人,证明她和自己之间应该有什么缘分的,蛋蛋此刻真想大师能陪在自己身边,这会告诉自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